第122页(2 / 2)
宫侑马上产生了逆反心理:“我说需要就需要,别说17岁,就算71岁也要拍!”
铃木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反驳他的话,只是低着头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马上被宫侑拉住手用力地拽进了他怀里,他的掌心贴着她戴着头巾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将她抱得更紧:“不用一个人躲起来哭,我会陪着你的。”
伴随着喷洒在肩窝湿热的气息,铃木的带着细颤喉音的话语微小地响起:“……你会笑我。”
宫侑一时面子上十分挂不住:“……我是那种人吗?!”
“嗯,你是。”
“……还能不能聊天了!”
“嗤……”铃木趴在他肩上小声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我?”宫侑一时难以置信,刚想把人扒拉起来却被铃木反手抱住了,听见对方带有浓浓鼻音小声说的“等一下”,无奈地叹气,认命地重新收回手摸摸她的脑袋,“你到底是要哭还是笑啊?”
“要你管。”
“行行,我不管。”
·
铃木不是软弱爱撒娇的性格,不一会儿就从他怀里坐起来,装作无事发生地安排后续的清扫任务。宫侑这次也难得地配合,没有多说什么,安静地将箱子内的东西复位,最终把箱盖盖了回去。
午饭吃了铃木做的乌冬面,两人短暂地午休之后继续上午没完成的工作。不过除了阁楼与储物室这两处铃木一直没有整理的,屋子内其余地方都不怎么脏。
毕竟宫侑之前自己说了要帮她擦地板,只好看着铃木快速地用吸尘器清理完地面的碎屑头发之后转去别的房间,自己在她房间苦命地擦地板——他觉得自己已经预见到婚后擦地板的倒霉生活了。
宫侑从床边站起来时不小心带到了铃木床上的玩偶,把那只黝黑的鼹鼠归位,他无聊地戳了戳她枕边毛发乱乱的小狐狸,正打算继续工作,发现先前撤走床单后被褥与床头之间露出的缝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掀起被褥,发现那是一封没有封口的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