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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就不跟林珺说了,免得她生气。
这时俩人已经进院子了。
五层高的老家属楼,本就住户少,此时各处灯灭,唯独一栋楼上亮着两户。
得,操心完外面,还得操心儿子,顾谨说:“小民没闹脾气吧?”
顾民性格温默,涵养好,不像顾宪是个乍乍呼呼的,所以没有表现的太过极端,但他对祖国的否定是根植在骨子里的,不过林珺有办法治他。
看前夫哥累成这样,就不跟他说了,只说:“还行,挺好的。”
“他和小宪都是光长智商不长脑的,相比之下,点点比他们都圆滑,更有大局观,他们没吵架吧?”顾谨又问。
其实俩人因为观念不同,在厕所里发生过外交摩擦,还相互攻击对方的身体,但林珺选择隐瞒:“没有,俩兄弟好着呢。”
要上楼梯,她看前夫哥还没缓过来,就说:“我给你把个脉吧。”
顾谨伸了胳膊过来,一手揉腰:“反正就是不得劲儿。”
林珺摸着他的脉势不浮不沉,流利和缓,不迟不数,还流利和缓,这脉很好啊,怎么他就会觉得腰不是劲儿?
中医除了望闻听切,还讲扣和按,西医讲究内诊,而中医,则会按诊,如果体内有囊中,息肉,或者肿瘤,积液等,通过敲击和按压,经验老道的中医是可以通过声响来判断的。
中医把其通称为痞块。
但楼梯上没法按诊。
林珺于是说:“上楼吧,一会儿脱了衣服,我帮你查一查。”
前妻在前,前夫哥在后,如果此时林珺回头,就会发现前夫哥脚步变得很轻盈,脸上还挂着一抹得意的笑,笑的恰似当年她跳上他自行车时一模一样。
但她此时只想着孩子,并没有回头。
到了门口,隐隐听见屋子里顾民正在轻轻的嗯着,俩人对视一眼,笑了一下,显然,顾民跟老爷子的电话还没打完,虽然他在叛逆,可他愿意跟爷爷好好说话,就是一种长足的进步嘛。
进了门,黄毛马猴似的儿子趴在餐桌上,还在嗯,听筒也在餐桌上,老爷子朗朗有声,正在说话。
但顾谨觉得不对,儿子分明都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怎么还在嗯嗯啊啊?
他伸手一掏,从儿子的脑袋下面抽出来个随身听,嗯的声音,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所以老爷子苦口婆心,在电话里讲大道理,他儿子却用个随身听在应对?
然后自己却在呼呼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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