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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清了清嗓子,便开口了:“姓名,年纪,籍贯!”

刘伟杰面色灰败,他知道自己这番腿断,蹦达不起来了,于是一一对答,希望少受点罪。

听说特管处可不讲什么优待罪犯,都是发配黑煤窑干苦力,堪称人世间的十八层地狱。

唐安见他态度不错,声音稍微软和一些,又问:“你是从何处习得的灵言咒?一共害人几次?害过几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的吧?”

刘伟杰蔫蔫点头:“知道!”

唐安:“知道还犯罪?”

刘伟杰哭丧着脸说:“我也是一时好奇,再加上心有不甘,才会稀里糊涂地害了人……”

唐安已不是昔日的菜鸟儿唐安,类似的说辞,他听过不少。

反正世人犯错都得找许多客观理由,而这客观理由多半与旁人有关,他们绝不会承认是自己心如毒蝎。

刘伟杰的故事也不过如此,他哭哭啼啼的剖析自己的心理路程,问什么都是逼不得已,外加悔不当初。

好在,特管处只捡自己想要的信息归档处理。

比如灵言咒练习法门。

以及刘伟杰到底是从什么地方习得的法门。

说起来有点搞笑,这刘伟杰竟然是在古书摊淘得的古籍上学会的灵言咒。

彼时,袁青阳的物流公司刚刚分配完股份。

刘伟杰愤恨地道:“我知道我的初始资金不多,但那么些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以为他会分我个20%,谁道就只有10%!我那时心灰意冷,只想着在公司养老,也不大管公司的事情,得到了那古籍后,便没日没夜的研究!还真让我研究出了一些门道。”

“头一回就是用在袁青阳老婆的身上,那日她到公司,我正好忙完才将坐下喝茶,她便阴阳怪气的嘲讽我不干活光吃饭,我也没想要她的命,就是想吓吓她,只咒了她车毁,但没咒她人。”

“第二回 就是用在袁青阳儿子的身上,那小子小的时候,拿石头砸了我女儿的额头,到现在还有一道疤。那日我喝了点酒,一看我女儿额头上的疤就来气,稀里糊涂给他下了灵言咒,酒醒之后我也后悔来着,我这么大一人,欺负小孩算什么本领。我后来一想,冤有头,债有主,我应该找袁青阳算账啊,便也给他下了灵言咒。再后来的事情你们就知道了,我见他找了大师来,唯恐东窗事发,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

“古籍上说灵言咒是邪法,用的越多,反噬越大。唉,我想着我就用了三几次,反噬能大到哪儿去呢!这就把自己送进去了!”

刘伟杰倒豆子似的,将自己的犯案过程一一讲述。

作为受害人,袁青阳有权知晓。

与病房一墙之隔的走廊上,袁青阳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季楚寒以为他要破口大骂的,哪知他犹豫了再三问:“他会判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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