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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予宁一个挥手便将腊梅花瓣取了下来。

“这便是了,你既巴不得我出事,还这么在意做什么?”

薛予宁一时被问住,谢砚书瞧着薛予宁呆愣的神色,他忽觉心中一阵舒畅。

谢砚书抬步向前走去,却再次被薛予宁叫住。

少女立于谢砚书方才所在的腊梅树下,眸色复杂,她沉吟了许久,才极为艰难地开口。

“谢砚书,若你能安然无恙地从西北归来,且我兄长能平冤昭雪,我就......”

谢砚书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漾起一阵水波:“你就怎样?”

“我就代你向我兄长告知你的心意。”

谢砚书:......

谢砚书俊眉轻皱,分明在大事儿上都能一眼看透的薛予宁,怎的就这般愚钝?

“我的心意,你当真知道我的心意?”

暮色下垂,谢砚书丢下了这句话,便融入了无尽的长夜中。

只有薛予宁一人停滞在原地:“你的心意不就是想天天黏着我兄长吗?”

*

昭阳殿

天阶夜色如水,美轮美奂的宫殿内雅香四溢,临窗的太师椅上躺着一位美人,背靠石青金钱蟒引枕,玉腿上盖着一件儿羊绒白毯。在其面前设有一张红漆小几,上边儿摆有一只汝窑美人觚,里边儿插着新鲜的红梅。

倏然一阵慌忙的脚步声自殿门外传入,甚至夹杂着女子的低声啜泣。

“殿下,这便是被国公府赶出来的那贱婢。”

躺在太师椅中的美人慵懒地睁开了双眼,她斜睨了一眼地上跪坐着的女子。

女子衣裙破烂,伤痕遍身,本该是清丽的一张小脸此刻尽是恐怖的刀疤,由她身上带来的热血在铺了软垫的殿内大地流窜开来。

萧长歌厌恶地皱了皱眉:“怎么不好生清洗一番就带进来了?”

立在彩云身边的宫娥连忙伏地跪呼:“是奴婢疏忽了,望公主恕罪。”

“罢了。”萧长歌不耐地摆摆手,示意身后替其捏肩的宫娥先退下。

“你就是彩云?”萧长歌轻启丹唇,连个眼神都不想甩给彩云。

彩云也不知为何自己会在庄子上被人抓来此处,且还是当朝公主的寝殿,她颤着双手,压住了疼痛开口:“奴婢正是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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