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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比,她像个没心没肺的渣女。
地库回声大,方北夏这边安静下来,另一头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江越像是预料到她没离开一样,朝这边走过来。
他每往前走几步,感应灯就亮一格,一盏接一盏,光亮朝她而来。
江越在方北夏面前停下。
两人沉沉对视几秒,方北夏朝他伸手心:“这是什么?”
江越扬下巴:“你没打开看吗?”
肯定是打开看了才没走的。
方北夏问:“给我买的?”
江越嘴角透出一丝漫不经心:“不然呢?”
方北夏面色复杂:“什么时候买的?”
“好久了。”还在嘴硬。
好久是多久?
她问:“烟火大会的时候?”
空气安静了一秒。
“你还记得?”江越一挑眉,似是有些不可思议,“以为你不记得了。”
“我又没得失忆症。”
烟火大会是她高中时期的重要剧情,她当然记得。
她摩挲着那盒子,确实有存放许久的陈旧感。
江越轻轻“嗯”一声,声音颗粒感明显:“是那时候买的。”
方北夏心跳得咚咚响:“为什么买啊?”
江越抬眉反问:“你当时为什么没买?”
方北夏皱眉,她记得这樱桃耳坠,却不记得为什么没买。她们明明在那摊位前流连了好久……
她揪起其中一只,在眼前晃了晃,看到耳针,记忆碰撞。
想起来了。
她把耳针那面翻给江越看:“这个耳针是铁的,我戴上会过敏。”
属实是超出江越的认知范畴了,他完全不知道女生戴首饰还有过敏一说。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那……”
“我只能戴金的或者银的,不然耳洞会流脓。”
原来是这样……
买来十年,到头来还是没买对,闹了个笑话。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方北夏绕回刚才的话题,“为什么要买啊?”
“喜欢吗?”
方北夏低头看了看那两个足以以假乱真的樱桃:“样子是挺好看的,可是我没法戴诶……”
“那算了。”江越朝她摊手心,听不出情绪。
方北夏的手下意识往后藏了藏:“你干嘛?”
“不是没法戴么……”江越额角渗了层薄汗,“我重新买一个。”
“谁说我不喜欢。”
“唔……”原来她喜欢。
这次换方北夏盯着他:“为什么给我这个啊?”
一开始不是拿了个伯爵的盒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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