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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病情大为好转的太子也只是觉得他很不错而已。
在这个情况下,要达成原主“自立门户”的心愿,按部就班的话,起码奔着二十年去了。
容道远不想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就选投笔从戎, 军功加身, 早日封爵……这条路, 不过前提是他能顺利赶到西关大营且及时救下靖武侯,“九皇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总得有两把刷子。他不敢报复太子, 也不能报复身在京城的禾嘉文, 怨气怒气就只能撒在我身上。”
系统小光这会儿赶紧提醒说:“来了来了他真的来了!”
容道远拉住缰绳, 骏马立时止住脚步。
他这么一停,周围的禁军和家丁们也跟着停下。
负责护送他的禁军副将三十多岁,却是位上过战场经验丰富的老将, 战场嗅觉非同一般。
他立即反应过来, 吩咐手下们结阵举盾迎敌。
巨大的盾牌刚刚立起来, 数十支长箭便破空来袭。
容道远被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禁军们护得密不透风,而侯府派来的家丁就……相形见绌了。除去两位管事, 十八个家丁在箭雨到来的时候, 足足有五个人吓破了胆抬脚就跑。
豪门世家的家丁实际上就是私兵。
临战脱逃就是逃兵, 抓回来就是一个死。
他看向面色难看的两位管事,语气平平淡淡,“这是父亲的亲兵?”
两位管事面色先红再白。
容道远懒得较真,收回视线透过大盾的缝隙瞄了过去:他们所出的官道,一边是陡峭的山崖,另一边则是不过百米的……土包。
九皇子派来的弓手就藏在土包上的掩体后面放冷箭。
一直龟缩不出,也不是不行,因为九皇子并不一定非要置他于死地,吓唬他才是确定无疑的。
容道远抄起随身佩戴的长刀,回忆老家那边铅球和铁饼的世界纪录,铅球好像只有二十多米,但铁饼足有七八十米,于是他瞅准机会,在面前两片巨大盾牌的空隙中举重若轻地抛出他的长刀……
他肯定要擒贼先擒王。
于是一刀白光闪过,正中大几十米外掩体后露出脑袋,打扮也与众不同的弓手——这货是容道远端详半天,手底下最有准头的,同时八成也是这波刺客的头目,起码是头目之一。
别说对面那群弓手,就是他身周的禁军和管事们也不由瞠目结舌:他们不记得靖武侯三公子骑射功夫惊人,甚至有青出于蓝之势。
两位管事的确是靖武侯心腹,但在靖武侯三个儿子中都更偏向侯爷的嫡长子禾嘉文,对从文的三公子向来不太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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