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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跃窗离开。
意外之外
白袂乘风,步履翻飞,踩在通往远处的青石板小道上。脚步声略显杂乱,一如他此刻隐隐不安的心,本该是这般浩大严谨的时刻,心心念念的却依然是那张怎么看都算不得美丽的面容。
到底是什么时候起对她有了莫名的情绪呢?苦笑了下,他清冷的目色里罕见的染上一抹无奈,就好像是被人下了咒一般,自她走后,那些刻意遗忘的记忆就倾巢而出,昆仑殿上她与白泽在桃花树下嬉笑打闹的场景再也无法抹去,日夜填满他的思念,扰乱他本来平静无波的心湖。
此刻,即便重任当头。
此刻,即便大战在即。
他居然还是能够这般自私的去考虑她的安危,考虑这个背叛了昆仑,甚至同武林公敌堂而皇之在一起的女子……江湖都称,昆仑无伤,情薄意淡……只怕自此,这八个字便要彻底颠覆,永无翻身之日了。
“你为何在这里?”不远处忽而传来的轻问,令他遂不及防,确定对方并不是同自己说话后后,秦无伤略敛气息,微微步出荆棘丛生的小路,俯低身子掩藏形迹。
平地而起的夜风凛冽如寒箭,吹的周遭的荆棘草东倒西歪,连带着这条小径都显得愈加狭隘,气氛倏然就变得诡异起来。
红衣黑发,再明显不过的装束,可收起了一身的嚣张和乖戾,此刻的段离宵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即便嘴角紧抿,眼神却失了平日里目空一切的气势,甚至泄露三分混乱,衬着苍白脸色,看上去不过就只是个相貌出彩的病弱少年罢了。
“我在问你,为何不应!”加重了语气,他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影——
眼前的男子身着一身蓝袍,说是蓝,其实也不尽然,染着血色和泥泞,几乎是惨不忍睹的状况。再往上,衣服的主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眉角破了相,嘴唇青白,右脸横亘着一道触目尽心的伤口,配上他一头红发,更为诡异。
“属下未能完成主上所托,特来请罪。”目光平视,炎臻双腿一曲,竟然面无表情的跪了下去。双膝皆曲,这是他活了二十八载从未有过的举动,可即便如此,那漫天的愧疚感和责任心依然反复纠结,让他片刻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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