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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将饭送到,那边已经饿得饥肠辘辘了。宋曹两兄弟就要扑过来抢吃的,被徐大爷抬眼一瞧,这才忍着不服道:“您先吃。”
做戏做全套,很无奈,他们四人现在的身份就是如此。两兄弟是大爷的儿子,而陈锦墨与宋宜之好一些,只是侄儿与侄儿媳妇的身份。
白捡了两儿子,毕竟都是行伍的,老大爷倒也不敢多过分。只为做戏,自己吃了第一口,就让两人一起动筷。
由他们围坐着吃饭的功夫,陈锦墨继续撑着下巴四处观察,依旧是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暗暗记下士兵巡防的地点与次数,还有各个点的防卫。
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到一个地方先把周围观察清楚。而作为亲兵下属,见她如此便觉得接下来要准备出战,亦是他们的惯性思维。
宋子晋有些不放心,靠近她低声问:“大嫂,我们不是来找人的吗?”
陈锦墨收回目光,理所当然道:“是啊,好好吃饭,食不言。”
这边刚安了一个人的心,曹温茂又闹腾起来,拿着钱箱炫耀:“大嫂快看,这是一大早上赚的,还换了好些东西。我从没半天赚这么多……”
他一副自己就是个经商奇才的样子,直到对上陈锦墨的目光,才尴尬地止了笑容:“我爱国家,我奉献我骄傲。”
想来是真的太委屈他们了,陈锦墨表示理解:“无妨,你要乐意,回头就放你出来做生意。”
这哪里能行,曹温茂赶紧摇头,如今的军功,宋家冤屈洗清的一日,他肯定能得爵位。就是没那一天,跟在陈锦墨后面混,也比这愁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好。
生意不错,晚些收摊。赚的钱自然都是归老大爷的,宋曹两兄弟倒也得了些辛苦费算是工资。晚间大爷开心的很,便将珍藏的美酒拿出来给他们加餐。
几人围在篝火边上,周围亦有其他的商户,都是劳作了一天这会儿歇息。有热情的亦会互换菜肴美酒。
手上拿着大爷自酿的乳酒,尝不出什么酒味,陈锦墨也渴便多饮了些。靠在宋宜之身上,看着这群人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见她有些醉意,宋宜之便将她手上的酒拿走:“别喝了。”
陈锦墨倒也老实,不让她喝她便不喝,转身窝进他怀里取暖。跟只打盹的小猫一样,呼吸绵长,双眼也失了焦距。
瞧她这幅样子,宋宜之知道,十有八九是真醉了,于是轻声问:“先扶你回去睡?”
轻轻摇头,陈锦墨抬眼看他,目之所及就是他的喉结,也露出的一侧锁骨。
有些馋了,唇边划过一丝笑意,在一众欢声笑语中,攀上他肩头低语:“宜之,你是不是不喜欢那样的事?”
知道她在说什么,宋宜之摇头:“不是。”
“那为何每回我要,你总躲着?”
“我只是……不想亵渎。”那年宫里见到的风月,是启蒙亦让他觉得,同样的事,他对陈锦墨做,便是亵渎。
“这哪里是……”陈锦墨辩解的话到嘴边,突然想到与其解释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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