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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白银,陈锦墨亦是开心到飞起,直接扑到他身上。
“你何时量的?万一我胖了瘦了,戴不上怎么办?”
“那便重打一对,总不是难事。”打造一对戒指,总比两地相隔来的容易。
这几年宋宜之担心她的安危,亦担心人心易变。陈锦墨一旦到了幅员辽阔的边关,身边的人事物改变,便不会限于京城一方天地,亦不会再喜欢他。
幸好,就算过了多年,相隔万水千山。陈锦墨都不曾变,还是那么傻的只选他。
洗漱更衣,同桌吃饭,二人在这边关倒是过上了小夫妻的日子。
简单装饰一番,陈锦墨先去处理公事。只是出了营帐,一路上士兵都惊讶地看着她,而后纷纷低头不敢说话。
一开始陈锦墨只当他们是为自己女装奇怪,直到遇上了翟布。
“将军,您脖子好歹遮一遮……”说罢,他指了指陈锦墨脖子上某处,一脸的一言难尽。
陈锦墨一僵,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一路上,好像那些人也都是看了她的脖子,才做出那副惊讶难言的表情来。
征战多年,每日早间都要起来带兵晨练,每回起的匆忙都来不及拾掇自己,渐渐她也改了那爱照镜子臭美的毛病。今早起来她依旧没照就出来了……
不死心地再问翟布:“我脖子上有东西?”
对方一愣来不及回答,路过的曹温茂直接问:“老大,你脖子被谁打了,怎么青了一块?”
……果然,陈锦墨下意识抬手将脖子挡住,冲进营帐找一柄打磨光滑的大刀照了起来。
隐约能看见脖子上的一点淤青,她居然毫不知情顶着这淤青走了一路。她的一世英名啊,没脸见人了!
宋宜之为什么没有提醒她?
翟布进来,见她一手捂脖子,一手拿刀像要自刎的模样,顿时乐了起来:“将军家那位醋劲看来可不小,这么多年由您在军营里,也是真能忍。”
以他看来,就是昨日陈锦墨换回红装太招眼,宋宜之吃醋了,今日才迫不及待宣誓主权。
宋曹两兄弟还不明白这和醋劲有什么关联,陈锦墨已经找了块布将脖子包好。而后指向翟布,严肃道:“不准笑!”
翟布被她瞪得发毛,想起那块被令箭穿进的石头,笑意顿收。如此陈锦墨才满意下来。
“有家室的人,没办法。”说罢,故作镇定的看向众人,“都严肃点,将人都叫进来,昨日我有话没说完。”
这句不论是翟布,还是两个小叔子都没有理会,只说事情都处理完了,将她请回去休息。
他们是想着陈锦墨自从伤好后就没好好休息过,甚至这四年都没真正休息过。如今宋宜之来了,便让她清闲逍遥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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