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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
我顿了顿,确定拉比已经走远了之后,一把掀开被子,一骨碌爬起来,下床穿鞋。
“塞西……?”
脚刚沾地,就软得一个打晃,我四下看了看,最后还是决定求助专业人士。
“护士长,”于是我走过去,蹲下来,和因谁也没能拦下而瘫坐在地的护士长视线持平,“这里——有补血剂吗?”
好在这本来就是我的病房,其他人才是后来被临时塞进来的,所以在我连哄带骗的拜托下,医护人员很快从柜子中帮我拿出了十几瓶补血剂。
我一点也没客气,直接一瓶接一瓶地灌了起来,灌的同时,还不忘也简单询问了下自己昏迷的原因、以及昏迷的这几天中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然后在旁陪护的小护士的回答,差点没让我呛到。
怪不得刚刚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那种久睡过后特有的乏软,原来……原来我竟然都已经躺了一周多。
……我都不用进食的吗?
而且据说直到前天,我都还处于重症监护室中——因为我的血液一度发生了极度剧烈的变化。
先是呈冰冻之象,之后又燃烧沸腾了一天一夜,把负责我的医生和护士都吓得半死,后来还是科姆伊将半点意识都没有的我带到赫布拉斯卡那里去检测,被告知这极有可能是血之圣洁的同步率提升时会有的正常现象后,众人才放下心来。
我:“……”
不是,先等等……冰冻?沸腾?真的假的,人这么折腾还能活下来的?
我……我该不会不是人吧?
……好吧,我为什么总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尤其是刚才的那个男孩子,你们的关系很好吧?”小护士瞄了一眼护士长那边,然后悄悄地压低声音,告诉我,“我当时印象特别深,他抱你跑过来的时候脸都白了,之后一整夜都靠着墙坐在走廊的地上,垂着头一动不动。虽然脸上看不出有什么,但后来我给他递水,他都没接住,直接就掉到了地上,手一直在抖。”
拉比他……这么担心我吗?
我一愣,随即一想,也正常。
毕竟当晚他是最后一个见到我的人,我要是真在人家的眼皮底下出了什么事,这得给他留下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不过——
“我俩的关系可好可好了。”我没忍住,也压低声音显摆了一句。
“我明白,”小护士一脸“我都懂”,“室长说过的,教团就是家,我们都是家人的。”
我:“……”
“就算是在家人中,”我意有所指地跟她强调,“我们也是关系最好的。”
和一脸不明白我如此强调这个到底有何用意的小护士对视了大概三、四秒,我果断转移了话题。
“那我现在的同步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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