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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还是嬉皮笑脸,强搂着她的肩膀往外走:我知道她对你不客气,你不喜欢那咱们就算了,我也不喜欢这款,娇滴滴的烦死个人,再换个,换个更漂亮,温柔的。
你当自己选妃啊?苗靖语气冰冷,咬牙,狂妄自大。
他语气闲闲,不以为意:女人那么多,哥有资本,选选怎么了?
苗靖全身血液如冻,忍不住要啐他的脸,恨恨甩开他的胳膊,快走两步,又被陈异硬扯回来,懒洋洋把身体架在她肩膀上:别闹,回家去。
我不回去。
要是能走,要是有地方可以去,她也走了,跑了,谁要孤零零待在那家里。
人都走了,你不回去去哪?他嗅到她发顶的馨香,不知道是花香还是柑橘类的香气,幽幽淡淡的挺好闻,低头再闻了闻,心里模模糊糊的燥意似乎被抚平,脱口而出:要不要去买东西?
买什么?
我不知道啊,你们女的不是最喜欢那些香的,好看的,买点洗发水沐浴露,耳环项链什么的。
我没有耳洞。她冷冷回他,我不戴首饰。
他低头一看,还真没有,小巧精致的耳朵,藏在头发里不见天日,雪白透着淡红,耳珠圆润软薄,没有骨头的温玉。
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他爱看那种长长的流苏耳坠在纤细肩头婀娜摇曳的晃影,也建议她:去打个耳洞?
苗靖顿住,唇角徐徐展平,十七岁的女生怎么会没有爱美的渴望,她就真的跟着陈异找了路边一家饰品店,打了两个耳洞,挑了一对米粒大的珍珠耳钉,她在镜子里偷偷望了几眼,真的很好看。
漂亮女生还没来得及确立关系就悄然退场,还没等苗靖耳洞的伤口完全痊愈,陈异马不停蹄换了新的约会对象。
新的香水味和新乐趣,男女相处像跳探戈舞,试探往来,眉来眼去,言语挑逗逐步升温,刺激又新鲜,苗靖看着他,大概就像只飞进花园里的花花蝴蝶,满园春色关不住。
外头日子一如既往混着,没等陈异琢磨透女人的种种手段,苗靖突然进入了叛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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