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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
并不轻松。
“谢谢老师跟我说这些,但我和慕晋北之间,不是三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
“过去种种,譬如朝露,我不想再提。”
“往后余生,我也不希望他参与到我的生活中,所以,您没必要跟我说这些,更不需要替他说话。”
邓明远看着心如死灰的她,叹了口气。
抬手在她肩上拍了拍:“你还年轻,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不要把自己搞得像垂暮老人似的。”
“你要不喜欢他,就再找一个,断了他对你的念想,省得他老缠着你。”
“比如说……像我这样的!”
“生活上能照顾你,事业上能帮助你,还能帮你带孩子,如何?”
时念瞪大眼睛看着他,久久没有回应。
“老师,您……这是开玩笑的吧?”
邓明远还能说什么?
苦笑。
咬着后糟牙道:“是是是!开玩笑的!”
他各种明示暗示,时念每次都装傻回应,让他很受伤。
可……
感情这种事,又勉强不得。
他还能怎样?
“中午一起吃饭吧,关于19床的那个病例,我还有好几个问题想跟你探讨一下。”
时念收拾东西:“好的呀!”
“这回我请客。”
―――――
是夜。
月寂如水,冷风呼啸。
沈北川坐在拳击场边上,看着不停打沙袋的慕晋北,呷了一口啤酒。
“老慕啊,你这是跟谁过不去呀?”
“胳膊都伤成那样了也不休息,是不想要这胳膊了吗?”
他们哥儿三个坐在这里,看慕晋北打了一个多小时的沙袋。
都在心疼他受伤的那只胳膊。
霍靖庭面色沉沉,时不时拍一张他的照片,也不知道发给谁。
傅予年是最安静的那个,拿着手机跟对面的人聊得很嗨,眉梢眼角里都带着笑意。
慕晋北没有说话,仍旧在锤打沙袋。
脊背上的汗珠顺着线条肌里滚落,洇湿他身上的运动裤。
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
引得不远处的年轻女孩不停朝这边看过来。
男人浑然不觉,依旧挥汗如雨。
沈北川看他胳膊上的伤口出血厉害,终于忍不住冲过来,按住了他的手臂。
“再这么下去,你胳膊要不要了?”
男人面色阴沉,冷冷瞪着他:“不要你管!”
他心里有气,尤其是在想到时念那个女人的时候。
沈北川就势抱住他:“行了吧你,再怎么折磨自己时念也看不见!”
“你要是想让她心疼的话,你得在她跟前儿这样自暴自弃啊,说不定她就心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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