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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琴却也赫然在列,她母亲是很支持她跟乐平公主往来的,毕竟乐平公主的风评极佳。她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长孙愉愉,只觉得她脸色十分苍白。
这两个月陈一琴受邀参加了不少雅宴可都没看到华宁县主,听她的那些个朋友说她是病了,且她的身子骨一贯就不好,想着那日发生了事情,陈一琴少不得替她担忧。
今日见着人,陈一琴也顾不得矜持了,瞅着长孙愉愉身边好不容易有了个空档,赶紧地挤到了她跟前,“县主。”
长孙愉愉朝陈一琴笑了笑,“陈姑娘。”长孙愉愉却也没想到陈一琴会这么主动地跑来跟自己说话。
陈一琴靠近了才发现长孙愉愉脸上一丝血色也无,她却是不知道长孙愉愉的脸色本就常年如此冷白,真真儿的如脂似雪不带粉色。加上近日长孙愉愉裹了件白狐腋毛的大毛衣裳,更衬得她一张小脸越发地小了。
脸一小就显得可怜,而她脸上那双大眼睛却越发的潋滟了,她的瞳仁似乎比常人大些,就显得有些稚嫩,叫人很容易生出怜惜之心。
“县主,你的病没事了吧?我听她们说你病了好久。”陈一琴的声音有些怯怯的羞涩,这是怕别人说她套近乎,攀高枝儿。
“不妨事儿,等开了春就能大好了,我这病既怕热又怕冷。”长孙愉愉说着就拿手绢儿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这里风大,不如咱们去那边坐会儿吧。”陈一琴侧过一步替长孙愉愉挡住了吹来的风。
这个举动让长孙愉愉有些诧异,又感叹于陈一琴的体贴。先才方子仪姐妹跟她站了许久说话也没说挡挡风的。这当然不能责怪方家姐妹,只是对比之后就更显出了陈一琴的细致和贴心了。
两人说着话便去了旁边的阁内,长孙愉愉问道:“陈姑娘你在京城还习惯么?”
“我的小字是阿琴,县主叫我阿琴就行了。”陈一琴笑道。
长孙愉愉笑了笑没答话。
陈一琴这时又感觉出华宁县主的倨傲来了,自己的主动并不能换来这位华宁县主的俯身,她依旧高在云端等着你继续表现,看看能否入她眼。
如此陈一琴又想起长孙丹来,她们的咏荷社请过她好几次,她也去了一、两次,她们却是待人很亲切的,不过第二次彼此就称呼上小字了。
陈一琴尴尬地笑了笑,“京城挺好的,就是太干燥了些。”
“你以前在南边儿平日里都怎么打发时间呢?”长孙愉愉问。
“我家里有好几个表姐、表妹,时常在一起做些针线,闲时也念念书。”陈一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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