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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五很有默契的一笑,池青道确实杀人不眨眼,但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不该杀的人,她可一个都没碰。
“不回船舱了,去船板上吹风吧,总要给另外的人留一点儿议论我的余地。”
池青道径直往船板上走,她又向老船家借了鱼竿过来。
古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今有池青道钓鱼,留点余地。
她托着下巴,安五就坐在她的旁边,她扭过头去同安五说:“钓鱼乏味,但要是和君闲一起钓鱼,那就不一样了。”
“后面院子里有池塘,王爷想钓鱼,还是钓别的什么呢,都可以。”
池青道抬眼看向安五,别的什么,她晃了晃手里的鱼竿,还能钓点什么呢。
船舱里面,从鹰将老三叫到身边来,压低了声音问她:“你觉得那君明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老三手里拿着的是从鹰的匕首,她那把匕首上一次跟人比试输给了安南王府的影卫,她跟着那在指尖转悠的匕首晃头晃脑,撇撇嘴,“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太会笼络人心了——”
从鹰以为老三的停顿是在思索,要拿出昨天的事情来证明,但她等了半天,只等到老三说了一句——
“姐啊,如果咱再不对自家姐妹好一点的话,估计人都是她的了,她对人实在是太好了。”
从鹰看一眼感叹得差点就涕泗横流的老三,踢了她一脚,没好气地说:“我看第一个叛变的就是你。”
“姐,那怎么可能,我跟阁里是有生死约定的啊。”老三慌忙证明自己。
从鹰啧了一声,“没出息。还有吗?”
老三细细想了一会儿,“倒还真有,但我需要确认。”
老三一向没个正形,现下正经起来了,那就一定是发现了大问题。
从鹰皱了皱眉,声音压的更低了,“怎么了?”
“我总觉得这个君明,跟那天和我打架的那个人有点说不上来的契合,但她们长相不一样,气质也不太一样,所以我想找个借口,试试她的功夫。”
一个人的功夫总会有那个人的路子,只要打了什么招式出来,就能让人知道,是学的什么功夫,又是什么地方的人,出自什么门派。
功夫是瞒不了人的,老三跟她交过手,只要一试便知。
但从鹰没想到老三会将这两个人关联到一起,要是这个君明真的是当初的“安五”,那岂不就是安南王府的人。
要是真的有安南王府的人混进来,那可就糟糕了,池青道应该不想要什么黄金不黄金的,她一个权倾天下、手握重兵的异姓王,手上肯定有钱。
如此安南王府混进来一起去丹赵就十分可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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