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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张开有力的双臂,把我紧紧搂在怀中。我靠在他胸口,感受他低沉有力的心跳,我知道,幸福,已经在我手上了。
番外:塔里篇
那年他十七岁,对于大哥和二哥来说,十七岁是充满阳光的,他们有父汗的保护,有母妃的疼爱。他们象羽翼刚刚长满的雏鹰,正摇摇晃晃地学习飞翔。而十七岁的他,已经在大墉的京城生活了三年,确切地说,是做了三年的人质。
异国他乡的生活异常艰辛,那些大臣虽然表面对他还算客气,背后都叫他蛮子。他们对他蓝色的眸子特别敏感,看他的眼神里充满鄙夷,仿佛他是未开化的野人。而大墉的皇帝对他很不放心,不许他私自离京,更不许他私自回突厥。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陌生的国度,身边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有的,只是几个随身的侍卫。
在晋京的三年里,他每天早上起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驿馆看看信差有没有带来父汗的书信。父汗每个月会给他写一封信,读信,是他觉得最快乐的事情,触摸着似乎仍留有父汗手指的余温的羊皮卷,让他在这冰冷的他乡感觉到一丝温暖。
这个月,父汗的书信没有如期而至,他觉得很焦急,不知道父汗出了什么事?身体还好不好?虽然春天来了,但是苦寒的和林大概仍在下雪吧?
和林终于来信了,信是叔王写来的,父汗病危了,很想见他一面。塔里的心里象被刀子划过一样,父汗!他离开时父汗的身体还很好,怎么就病危了?
顾不得大墉皇帝的命令,带了随身的侍卫,打晕了守城门的士兵,他们连夜离开了晋京,直奔王庭。但是老天似乎并不眷顾他,眼看就要出关了,却在西於城外不到十里的地方被抓住了。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置他?自己倒不要紧,只怕是见不到父汗了。
想起满头白发的父汗,塔里心里生疼生疼的。离开突厥已经有三年了,当年还是一脸稚嫩的小男孩已经长成如风的少年,脆弱的肩膀经过几年的捶打,已经变得宽阔有力,有力到足以支撑父汗老迈的身躯。
在西於府衙的大牢里关了三天,明早就要被押解回京了,塔里心里无比悲伤,父汗强撑着一口气等待他,可是他却无法在弥留之际守在他身旁。回到晋京,大墉的皇帝肯定不会轻饶自己,也许还会以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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