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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屋里,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我站起来收拾东西,把柜子里的锦帕包袱拿出来,里面都是我生命般珍贵的宝贝,拿了几套衣服,再把右手上师父送的芙蓉玉镯退下来收好,我找了套烟灰色男装换上,绾好头发,系好帽子。坐到书桌边,我提起笔,该给师父留封信。如何写呢?心里有千言万语,而笔端却如此的沉重,思索良久,最终,只在纸上写下四个字:师父,珍重!拿镇纸压好,我背上包袱。就这样走了吗?站在门口,我环视这间住了五年多的屋子,这里有太多温暖的回忆,让我万般不舍,但是我知道,我必须走,否则,我无法原谅自己。
避开其他人,我从后门出了府。走在人潮熙来攘往的大街上,我内心孤独而茫然,偌大的世界,何处才是我要去的地方?离开京城后,这里就是我的家,而今要离开这里了,我的家又在哪里呢?漫无目的的走着,前面已经到了东城门,真的要离开西於了,心中有一丝痛楚渐渐蔓延。
“赵公子,要出远门啊?”背后一个声音响起。
我回头一看,一队三驾马车的车队正往东城门方向走去,为首的车上坐着云罗布庄的王老板,“嗯,是王老板啊,您也出远门?”
“我到淮州去进货,你要去哪?要不要我捎你一程?”王老板问。
淮州?淮州正是我母亲的故乡,小时听母亲说过家中还有一位堂兄,由于不喜做官,留在淮州经商,既然我无处可去,不如就跟着王老板一起,到淮州寻访这位舅舅好了。
“这可巧了,我刚好也要到淮州去,正好和王老板您一路走,也免得路上太过寂寞。”
“如此甚好,我们一路也只有三个人,多个伴最好不过,况且赵公子医术了得,我们路上有个什么不舒服的,也有人照应。”王老板说。
“王老板客气了!”
近晌午时,我们一行来到曲州。想起当日在这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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