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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鹭:“你又花枝招展的干吗啊??”
段一柯:“……我就是随便穿穿啊。”
哦,好像确实是随便穿穿。
“你……随便穿穿去干吗?”
“吃饭啊,”段一柯还很莫名其妙,“松球姐刚没和你说吗,大家分头去,这不都快五点了吗?”
“那就分头去啊,你找我干吗啊?”
“我听你没动静我以为你忘了啊。”
“我……我这就要去了。”
“那我也要去了,一起走啊。”
“分开走!”
“……行行行,那你现在走,我五分钟以后走……你走啊?”
“我走了别催!”
连妆都没化就走在去饭店的路上的姜思鹭要被气疯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
广州盛夏,下午五点都热得人要中暑。姜思鹭头上冒着热气进了聚餐的饭店,被服务生引进了包厢。
松球到了,自己单坐在圆桌一侧。隔了个空座位,右手是顾冲,顾冲右手是成远。
姜思鹭坐到松球左边。
“哎呦,”松球抬头看她,“这么大气性啊,头上都冒烟了,谁惹我们化鲸生气了……服务员,先上个凉茶,我们有人要中暑了。”
冰镇的凉茶上来,姜思鹭一顿猛喝。
“别那么猛,”顾冲笑她,“你又虚,这玩意性凉,一会又不舒服了……哎一柯来啦?”
缓过来连三秒都没有,一股瘴气又冲上了姜思鹭的天灵盖。
段一柯显然也挺热的,他还得戴口罩,汗流得更夸张。往姜思鹭左手一坐,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隐约夹杂着他身上那种草木香。
姜思鹭条件反射似地起立。
顾冲、成远和松球都愣了,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姜思鹭扯了下椅子,退了两步,然后从段一柯椅子后面出来。
她去坐成远右手边的空椅子了。
目光的压力来到了段一柯这里。男生不说话,低头把姜思鹭那喝了半杯的凉茶喝完,站起身,往左挪了两个位置,又坐到了姜思鹭的右手。
松球amp;成远amp;顾冲:……操。
没人说话了,只有姜思鹭脸色越来越差。静了半晌,她再次起身,去坐松球和顾冲中间那把空椅子。
她坐下去的一瞬间,“喀啦”一声,顾冲把自己椅子往后撤了半米,然后站起来。
“我去买烟。”他说。
松球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起来,嘴像金鱼吐泡泡一样张了几下,说:“我去买口香糖。”
成远什么也没说,站起来就跑了。
包厢里只剩下姜思鹭和段一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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