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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我不会骗你。”江寄轻抚着她脸颊,低声回她道。
她在乎他,比他想象的要多,他欢喜,但又自责,他不该让她受到惊吓。
看来找和尚一事还得抓紧,加派更多人手才行。
“小痣的事,我也不清楚,但我这里已经掌握了一些信息,目前看不是坏事,等我找人查验过,再告诉你,别担心,我会一直守着你,不会离开你。”江寄手握过顾绾细腰,将她抱在腿上坐着,和她柔声道。
顾绾慢慢看他一眼,他的眼睛深邃,看着她的眼神也总专注,她招架不住他这样的视线。
顾绾抿抿唇,决定相信他,她头慢慢轻靠向他:“那你记得你说的。”
“嗯,记得的。”江寄揽着她细腰的手收紧一些,大掌轻抚她背脊,低应道她。
天色暗下,夜明珠散着的润白光晕在屋子逐渐扩大,已经到了该点灯的时候。
“可要起了?该用膳了,用过膳我再带你四处走走?”江寄揽着顾绾,怀里的温软让他沉溺,舍不得松手,可听着帐外走近又迟疑着走开的脚步声,江寄到底是出了声。
“嗯。”顾绾低低应了声,身子却又往江寄怀里挤了挤。她有点不想起,就想他这样抱着她。
江寄因为她的动作,低头爱怜的吻了吻她发顶,觉得不够,又轻捏了捏拉着她的皓白细指。又过了会儿,他才俯身捡起她脱在榻边的绣鞋,要给她穿上。
顾绾见他的动作,微睁了睁眼眸,想起什么,她脸颊微热,急忙将脚往寝被里藏了藏。
“我没穿袜。”
她睡觉不喜欢被束缚,身上穿的要越轻薄越好,只进宫的时候,想着宫里规矩多,才叫人做了几身稍厚些寝衣,上辈子她为防备卫瞾,一直凑合着。重生回来,她便不想守那么些规矩,除了江寄要过来歇息,她会穿那些规矩衣裳,着好罗袜,旁的时候,她都照自己心意来。
先前上榻她便将罗袜脱了让澜清送下去洗了。
江寄一顿,想起两人一起歇息时,她虽穿好罗袜,但到半夜那双罗袜总会不在那双细白玉足上,光.裸嫩.白脚尖总轻蹭着他,折磨着他。
他为自己心里卑劣心思和胡乱起的反应自愧,只敢在实在受不住燥热的时候悄悄起身给她着好袜。
“罗袜在哪儿放着?”江寄喉咙轻动一下,不动声色问道她。
“溪月收的。”顾绾绞着衣角,迟疑着还是告诉了他:“应该在妆奁边上的小柜子里收着。”
江寄闻言,松开她起身往妆奁边走去,从漆金檀木小柜里拿出一副罗袜便很快回来。
“我自己穿吧。”见江寄没有将罗袜递给她的意思,只静静站在一旁静静等着她伸脚,顾绾蜷了蜷手指,道。
她垂着脸,精致白皙的脸颊晕染娇羞绯色,说不出的娇媚怜人。
江寄盯着她的眸光深几许,大抵她对他的在乎纵容让他得寸进尺,他也想与她更亲密些。
他看她一晌,便大着胆子俯身去贴着她耳畔哑声说道:“上晌奴才说要伺候娘娘,娘娘也答应了,如今却不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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