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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会传,容相自甘堕落,高洁傲岸的莲被本宫这一滩淤泥玷污了,容相你就不怕吗?”姜妁一双媚眼半睁微眯,还在不依不饶的追问。
听着她这似是赌气一般自污的话,容涣这才发觉姜妁吃多了酒,这会儿是有些醉了。
容涣伸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他的手心有些凉,姜妁许是觉得舒爽,硬拉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蹭,不肯让他离开。
他有些怔愣的看着姜妁,她清醒时永远高傲又疏离,待谁都是一副若即若离的做派,稍显亲近都堪比施舍,从不会像这般,毫无保留的依赖谁。
“殿下才是臣心中的可望不可即,殿下何时才愿意对臣施以怜悯呢,”容涣抵着她的额角,在她耳边呢喃,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
过了半响,待容涣手心的温度回暖,又立即被姜妁弃如敝屣,歪回他身上,四仰八叉的在他身上乱蹭。
容涣拦腰将她抱起,往殿外走去。
一推开门便瞧见直愣愣杵在廊下的素律。
素律本靠在廊柱上支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听见声响忙抬起头,一眼便瞧见歪在容涣怀里人事不省的姜妁,虽然知道容涣不可能对姜妁如何,但还是耐不住紧张,有些警惕的问道:“殿下怎么了?”
“她今日吃了多少酒?”容涣望着怀里彻底陷入熟睡的姜妁,压低声线问道,生怕将她惊醒。
“从酒窖里取的梨花酿,”素律比了个手势:“大概七八壶的量。”
说罢又忧心忡忡的直皱眉:“不过是些清酒,怎么会醉得这般厉害?”
“难怪,”容涣敛眉。
兴许姜妁自己不觉得,容涣却知道,自打他与姜妁相识,就在潜移默化的入侵她的领地,如今在他跟前,姜妁已极少饮酒。
从前堪称千杯不醉的永安公主,如今不过七八壶清酒便醉得不省人事。
“我想替殿下沐浴,”容涣又说。
“也对,沐浴发些汗也好,”素律连连点头,以为容涣不知汤泉殿的所在,便一边给他引路:“相爷请随奴婢来。”
素律一路将容涣带到汤泉殿的门口,正要开口让他放姜妁下来,她自己替姜妁沐浴便好。
谁知容涣抱着姜妁,脚下一步不停,径直推门而入,甚至在素律反应过来要跟进去之际猛地把门关了个严实。
素律目瞪口呆的看着紧闭的大门,但她又不敢当真推门进去,只得靠在门边小心翼翼的问:“相爷,殿下习惯奴婢伺候,您不如让奴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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