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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陌然心中了然,道:“是惊郓的师父。”有七色盟和祈莲国第一首富做后盾,那的确是一股势力了。

“唉,可惜我有要保持中立。”阎烈阳捶了一下桌面,深深地凝视了一会步陌然,哑声道,“自古以来,我们阎家在皇家争夺储君的时候都要保持中立,除非……呵呵,然儿是我家的人,那就有道理可以说得通了。”

凤盏白了他一眼,轻声道:“你还不死心,哼,即使有你帮忙那又怎么样?不要忘记了,只要左丞相反对,他手中的三分之一兵权也可以制得你死死的。”

“起码还可以对抗下吧。”阎烈阳咕哝了一句,见步陌然对自己的话没什么反应,不由得失望地叹了口气,沮丧地垂下头去。

凤盏了然地拍拍他的肩膀,道:“听说聂惊郓的酒坊又出新品了,这次是既有香气,深度又烈,我想去尝尝鲜,你今晚有空不?”说来可笑,自从他们回都城后,祈莲国的酒是越来越烈了,深得他们喜欢,所以他们常常是结伴去品尝,偶尔就夜不归宿,为聂惊郓的酒坊贡献了不少银子。  

阎烈阳毛茸茸的脑袋很顺从地点点头,高壮的身子仿佛缩小了一些。

步陌然正在替聂惊郓涂药,听到阎烈阳的话后就假装没听到,也没有回应。她不傻,当然明白阎烈阳话里的意思,这些日子阎烈阳没再提起成亲的事,可能是因为白洛天,但一旦自己亲口提出,那成亲是势在必行,不可挽回了。

此时她一听到他们两个去喝酒,忍不住就说道:“你们还是少喝点吧?酒喝多了伤肝,你们白天事情又多,晚上休息不好的话,会伤身的。”话说完又后悔了,觉得自己真够矫情的,于是闭口不言,开始专注地在聂惊郓脸上涂涂抹抹。

聂惊郓眼角瞄见对面那两人的脸一下子就亮了,忍不住扯扯嘴角,道:“然然,你别理他们,有我的伙计在照顾,不会让他们胡来的。”

“少来了,你还不照样喝,哼哼!”阎烈阳忙反驳。

聂惊郓顿时闭口不言。

步陌然只觉得心情异常地沉重,把聂惊郓处理好伤口后就道:“好了,接下来我该开始治疗了,咱们二十天后见。”

凤盏临走前说了一句:“离你二十岁生日也剩二十三天了,你不见人也好。你放心治疗,外边的事有我们在。”

步陌然点点头,眼里突然有点酸涩。

得友如此,自己是不是太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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