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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在那时,司影终于担忧起迟迟未归的江允,最后在客栈屋檐下寻到了人,把人护送回了将军府。
“你还记得你许过的诺,说要报我的救命之恩吗?”秦渊合上门,严肃道:“那么便今日报罢。”
雁晚警惕地抬起了头,沉声回应:“秦渊,别太过分。”
秦渊冷哼一声,走进了屋,双臂撑在小桌上。他生得高大,如此一来,便把雁晚的视线堵了个严严实实:“今晨你与程芙说的话,我无意间听了个一清二楚。她说,你与皇帝……在偷情。”
“满口胡言!”雁晚厌恶这种压迫感,更为秦渊的言行而恼怒。她咣当一声踢翻了椅子,拎住秦渊的领子便把人往身后猛推,怒道:“程芙总是云淡风轻地夸大其词,实则说的全是玩笑话,你岂非不知!”
秦渊猝不及防地承受了这场盛怒,他被雁晚从桌边狠狠推到墙角,后脑在墙上撞出了闷响。他的衣领在雁晚用力的拎扯中垮了下去,白皙的胸口为此露出一小片。但他全不在意,而是低头凝视着怒气滔天的雁晚,面露惨笑:“小皇帝少不经事,他难道能比我更会伺候你吗?”
他见雁晚一愣,便继续往下说:“你当初和我处我三个月,不过是为了我的脸,和床笫之欢……”
“我警告你,”雁晚怒不可遏,她扬手捏住男人的下颚,几乎要捏碎那块骨头,“我有权力把你逐出师门。”
秦渊被迫仰起了头,他忍着下颚的剧痛,咬牙道:“我行事稳妥谨慎,向来不落人口舌。小庄主,你要以各种理由把我逐出师门?以我不合你的心意……下了床便不知如何讨好你吗?”
他又感到脸上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瞬间头晕目眩,竟贴着墙跪坐到了地上。
雁晚亦蹲了下来,她的剑已经出鞘,剑刃紧紧贴在秦渊姣好的面颊上,寒声道:“你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想明白你哪里不如江允。你以为,仅仅是这副皮囊比他差吗?”
“原来他这样好?他居然这样好?好到你与他分开这么久,还要用他来压我一头?”秦渊浑身发抖,他捏住剑刃,往下移了两寸,好让雁晚轻轻一划,便能割断他的喉管:“小庄主提了剑,是要指点我的剑法吗?好哇,你我寻个清净无人的地方,比比剑法,便当作是你报答救命之恩……”
他松开了剑,艰难从地上爬起来。雁晚以为他会整理好松垮的衣领,却未想到,秦渊居然一颗颗解开了胸前的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并以极温柔的声音引诱:“就去榻上,可好?”
下一瞬,雁晚的剑硬生生顺着秦渊锁骨而下,她拧着眉毛,双目凛凛,在秦渊身上割出一道细长的血口。这道口子如纤长的红色花朵,静静盛放在秦渊皓白的身躯上,像是一副浓艳的画。
秦渊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他以为自己放低身段,用容貌和身体引诱她,她便能上钩。
接着,雁晚收回了剑,满脸嫌恶地警告:“我澄意山庄只要君子,不要小人。再有下次,谁为你求情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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