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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悲云忽然呵呵笑出声来。真是一群傻子。

  他一个人走走停停,忽笑忽悲,迷迷糊糊中看见一家酒馆,想也不想便走了进去,找了张桌子坐下,店家过来问他吃什么喝什么,他便只是笑,一边嚷道:“酒,拿酒来。”

  此时此刻,他只想一醉不醒,只因每每一清醒下来时,他便会笃定地认为师父与小丁之间早有了某种协定,这念头令他痛苦不已,几乎不能自拔。

  店家见他神色不对,腰上又悬着把剑,像是练武之人,生怕惹恼他招来麻烦,也不敢多问,送了一壶酒过来便躲去一边了,尚悲云抱着酒壶一气喝了许多,他心里有事,很快便醉得不省人事。

  到打烊之时,尚悲云依旧未醒,店家唤了他几道,他都不予理会,正在为难,却见一个蓝布棉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店家忙上前对那人歉然道:“先生,我们这里打烊了,请明日再来吧。”

  那人摆手微笑,指着尚悲云道:“我不是来喝酒地,这是我家公子,我是来接他回府的。”

  店家正拿尚悲云无法,听他如此一说,自是大松一口气,忙帮忙将尚悲云扶起来,一起送出门,外面正停着一辆华盖朱轮地马车,那人谢过小二,搀扶着尚悲云上了马车,等车帘放下,马夫扬鞭一挥,径自赶着向西去了。

  洛小丁在雪地上躺了许久都爬不起身,她越躺越冷,想要起来回去找小羽毛,然而胸口奇痛,只是一动,便觉血气上涌,竟呕出几大口血来。她心知被大师兄那一掌大伤元气,挣扎了好一阵子,只是动弹不得,只得望天躺着。

  天上浮云飘渺,她脑中只是空茫的一片,既无悲也无喜,忽然便觉得这世上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事情,人命不过如蜉蝣蝼蚁般卑微脆弱,她再这么躺下去,只怕非给冻死不可。她一直怕死,因为怕死,不惜说谎蒙骗师父、蒙骗大师兄,到底还是得了报应,最终死在这谎言上头。

  她不觉有些心灰意冷,又躺了一阵忽听远处有脚步声响。她不禁一怔,心里倒生出些企盼来,只盼那来的人会是大师兄,可事与愿违,她很快便察觉出不对,来的人显然不止一个,脚步声纷乱杂沓,分明有四五个人同时向她这边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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