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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很冷淡,龙卓然也懒得八卦给他听,要是清楚这其中利害,凭他多疑的性子,那次早抓了长笑上京。
他这次问话,也就是观察几天后实在忍不住,冒着被噎的危险来问长笑。
长笑也没辜负他,冷冷道,“你多想了,是你们家辛酥教导的好,姐妹自当和睦相处,不让龙卓然操心后院琐事。”
“姐妹?”辛禺诧异,不理会她的语气,又道,“你难道不知道田裳两年前主动要求休离,她早不是卓然的妾室。”
稍停,他又唯恐天下不乱地补充,“听说她这两年一直在清泽五皇子府。”
轰——
乍听此言,长笑晃一晃,心下大乱。
她不见得相信辛禺的话,但是回忆起莫斐岚对田裳确实不一般,而田裳又莫名其妙……
那架势,真有姐姐妹妹一家亲的感觉。
长笑咬咬唇,后退一步,定定神,装作若无其事地扫了辛禺一眼,讽刺地笑,“敢情你还真对我师父有意思?怎么咬着人家的私事不放?断袖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你不主动去表白,老在背地里说三道四的鬼祟行径,真让人看不起。”
她几乎是一口气说完,也未曾注意是否有语病,掸掸袖子,看似镇定地离去。
天越来越凉,再往前走的城镇间距越来越远,有时,好几日都在崇山峻岭绕。
这日,又是露宿野地,长笑就着冷水吃完干粮后,突然腹疼如绞,她忍着疼进入帐篷,蜷缩在干草和薄褥临时凑成的软榻上,把所带的换洗棉袍都盖在身上。
田裳打亮火折子,看她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吓了一跳,长笑这时心烦的要命,这几日虽然表面平静,但她其实心里憋的想哭。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飞到莫斐岚身旁,问他怎么回事?
信任没错,但盲目的信任就是傻,她要听解释!
田裳眼里满是担忧和自责,长笑心底又涌出那种很憋闷却又无处发泄的感觉。
辛酥欺负她,她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能利落的还击,可田裳的示好,她完全不知所以,脑海里隐隐约约浮现的原因,总让她心里堵的慌,难受的很,她已经努力再跟田裳保持距离,可越这样,田裳越是加倍关心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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