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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卿卿徒儿。”他也肯定地说,略一沉吟,也不掉人胃口,接着又道,“卿卿从来没有分清楚过我是斐满或者不是。”
这话听起来奇怪,想起来却另有深意。长笑凝眉,略思片刻,忽然说道。“是不是有几个斐满在卿卿周围,而她一直以为是一个人?”
“她一直认为是一个人?”斐满别有含义的重复。
啊!长笑这才发现口误,于是,也不再说话,索性一副就是如此你能怎样的态度看着他。
“怎么不说话了?”漂亮的凤眼微微斜挑,他笑,漫不经心,“师父还等着你多告诉我点事情,或者,你喜欢叫我——阿斐。”
阿斐,他怎么知道这个称呼?长笑如遭雷击,面无血色的呆坐当场。
脑子里又响起清晰的声音,“长笑,长笑,我想你,已经好久了。”一个模糊的身影蹲在地上,无声无息地哽咽。
阿斐。她轻轻地念,温柔且用力的。
“这么说,那天,在龙牙山救我的是你?”长笑轻轻地问。
那两个字埋的太深,除了龙牙山遇险时,她也只在午夜梦回时念过,前尘如烟,旧欢如梦,再怎么无法割舍,他和她终究是结束了,在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自然,是你好命遇到了我。”他含笑,好整以暇。
“我记得,中了春药,你怎么……”救的?长笑努力装作坦然的问,尽管事后她并未觉得身体有异样,可是,仍是不安心。
小说上都说,春药不算毒药,解法除了交欢还是交欢,只差是自力更生仰或他人帮助而已,她那是昏昏然,脑海里隐约全是旧梦,所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难道,她在他面前自己用手……
轰——长笑一怔,脸腾地红了。
“咦?用什么做的?脸红都能看出来?”斐满并未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冒出一句奇怪的话,双手蓦然伸向那张细致的小脸,长笑一时反应不过来,给他摸了个正着。
“干吗?”打掉那双偷袭成功的大手,长笑往后一缩,脸上神色变化不定,一会红,一会白,满是恼怒和尴尬。
斐满倒是心情很好,缩回手,也不生气,只是重复地问,“什么材料做的?”
嗯?长笑仍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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