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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圣殿山,圣殿山上的哭墙更被世界所认知,它因承载着整个犹太民族的兴衰荣辱而举世闻名,它是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犹太人心灵的家园。
住在圣殿山附近的老人们更喜欢把哭墙称之为西墙,他们接过祖先的任务,对来着世界的观光客口述他们先辈们艰难漫长的迁徙之旅,他们说西墙沾满了整个犹太民族颠沛流离的苦楚。
老人们坚信,从西墙渗透出来的泉水是他们祖辈们留下的悲伤之泪喜悦之泪。
末了,他们不无骄傲的指着西墙光滑细腻的墙壁:很久很久以前,它们都是坑坑洼洼的。观光客在老人们的鼓励下,把手掌贴在西墙墙上。
那一刻手贴在墙上的观光客有点明白了,是无数双朝圣者的手把原本粗糙的墙壁梳理得光滑细腻。
在某种意念的驱使下,闭上眼睛,心灵在那一刻安静而虔诚。
那面会流出眼泪的西墙对于居住在圣殿山附近的孩子们来说,它更像是他们的朋友,孩子们会习惯性来到它面前,把手贴在它身上,分享快乐,倾述烦恼。
对于失去妈妈的孩子来说西墙是他们的妈妈,而失去父亲的孩子则把西墙当做是他们的爸爸。
受到挫折,渴望梦想成真的孩子们会把他们最为珍贵的东西放进西墙的裂缝里,把手贴在墙上祈祷早日能走出阴霾,给予他们勇气让他们梦想成真。
二零零二年四月中旬末的一个晚上,此时正是耶路撒冷的初夏时节,这一晚,圣殿山上有着万丈星辉。
星辉下,有一个小小的身影来到西墙下,那是一位有着长长头发的小女孩。
小女孩在西墙下站了许久,最终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拿出会发光的小物件,低头,小女孩的唇触了触那会发光的小物件。
恋恋不舍的,小女孩把那个小物件放进西墙的裂缝里,手掌贴在墙上,低下头,小女孩低声倾述着:那天晚上穿过马路的人不是我,那天晚上在那间杂货店门口诅咒爸爸快点变成糟老头的人不是我,那天晚上从那条下坡路奔跑下来的人也不是我,那天晚上坐上那辆车的人也不是我。
这些我相信您也是看到的,我把我最为珍贵的东西留给您了。
那天晚上小女孩低低啜泣了起来:那天晚上躺在树林里的人也不是我,那天晚上的我哪里也没有去,那天晚上我听梅姨的话乖乖留在家里,那天晚上真正的我什么也没有遇见,因为
许久,许久
那天晚上,彗星来过。
彗星来过的那一夜,许戈哪里也没有去。
星辉暗淡下去的黎明时分,小小的身影离开西墙,一步步走下圣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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