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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四溢。

  那个禽兽的眼睛眯了起来,从窗台上跳下到了她面前,盯着她……的酒。

  “好香。”他眯眼笑。

  “……它叫蟑……石蒜酒。”总算是有个赏识的人了,霄白激动之余还记着换了个名字。

  “送我吧。”禽兽大言不惭。

  “你……”无耻!霄白瞪圆了眼,马上反应过来,笑得眼睛都不见了,“好,好,不许反悔!你喝!”

  

  一坛子酒,结识了两个无聊到极点的人。

  一个无聊得变着法儿酿酒,一个无聊得把忘川都快望出了一个洞。

  

  裴言卿成了第三个喝她酒的人,霄白怎么好意思和他见外呢。于是乎,虽然这个人是有点儿禽兽,但是总得来说还是个不错的人,一来二去,无聊的人和更无聊的人成了酒友。

  听说,阎王听了有人报告这回事,用了四个字高度概括了他们这两个酒友:蛇鼠一窝。

  

  究竟是不是一窝呢,霄白和裴言卿都不清楚。熟悉之后霄白才发现,原来无根无底的人不止她一个,裴言卿也是。他们两个都是没有任何的记忆,不知从哪儿来,不知到哪儿去,过不了奈何桥做不了人,只好在这地府里面稀里糊涂地住了下来。不同的是霄白有云清许大神罩着所以当了个小差,裴言卿没人罩着,所以自力更生在忘川边上选了处好景致搭了个小院子当起了废物。

  两个废物在一个极其偶然去情况下,终于相遇了。

  

  那天又是轮班,霄白抱着新酿完的酒又去找酒友。酒到半酣,她抱着坛子痴痴笑:

  “狐狸,你说,你在上面会不会有夫人?”

  裴言卿把玩着被子轻描淡写:“应该没。”

  “孩子呢?”

  “基于上面那个,理论上应该没有。”

  霄白瘪瘪嘴捶桌子:“只是理论啊……”

  

  地府是太阳照射不得到的,这儿的白日只是比晚上多了那么点光亮,却足够让院中的桃花若隐若现。裴言卿的眼里有点湿,不知道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他本来就昏昏欲睡。他眯着一双桃花眼,眼色如勾。

  “怎么,你关心?”

  这一声柔得很,让人心痒。

  霄白只觉得心里某个地方放了根柳枝,他的话就像是一阵风,吹得那根柳枝摇摇摆摆欠打得很,她被挠得难受,不知不觉脸都红了,只好倒了满满一碗酒一灌而下。

  “果然好酒!”她沉静夸道,后面还剩下半句讲了不大适合,那是要人家讲的:不愧是霄白手艺。

  姓裴的禽兽的笑容带了几分揶揄,他挑眉看着她,眼眸越发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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