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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孩子居然那么相似,一样的执拗,只不过一个偏执发狂,一个沉稳入定,都同样掩藏的可怕。可千百年来,江山不是用感情维系的,权力尊位上的人第一要舍弃的便是此种牵绊,不用回首历朝历代,只看**成祖开朝风云,血统身份是耀眼的荣光也是死囚的枷锁。
不懂站了许久,直到房中烛光黯淡,今日注定是无人好眠。
正月是大庆之节,辍朝也是遵循祖制,不过本朝万岁勤勉,经过几日大庆后,定于三日后恢复朝会。
这日晨光未露,皇上的心腹太监黄晟已来到宁王府宣旨。
宁王身体尚未好转,仍在病榻,听闻黄晟亲来,忙穿戴好朝服礼见,王府正门大开,迎入贵客,宁王在正门前行礼跪拜接旨,皇上只有口谕,没有诏书,“宣宁王即刻进宫,领赏。”
“臣领旨,吾皇万岁。”宁王冠带俱齐,声音清朗。
黄晟圆滑,传好口谕后连忙扶起宁王,“王爷请起。”
宁王修养了几日,气色依旧不佳,只是强撑着不在人前显露,“敢问黄公公,不知皇上宣召进宫领赏,有关何事?”他语气和善,宁王若想礼贤下士,那定是让人如沐春风,不过黄晟是个例外,“王爷,小的不知啊。”
宁王也不显失望,“有劳公公,我即刻进宫,还请公公待我向皇上通传。”
“一定一定。”黄晟未作停留,直接离开,宁王目送宫中几人离去的背影后,抬眼望向还未东出旭日的方向,慢慢收回了视线,“启程去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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