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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意识到,太宰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所谓。
我说:“不要急着睡,我今晚依旧会把晚饭做太多,需要你一起分担着吃完。”
从很早之前开始就是了,我习惯于做饭的时候发呆,最后总要做出自己吃不完的分量,只得端给太宰分完。
反正我每次找太宰的时候,看到他都在滚来滚去地纠结着不想做饭。
“还有提前预言自己会把饭做多的人吗?”太宰很惊讶。
我冷静地说:“因为我有预知类型的异能力吧。”
太宰看起来是认可了我的说辞,他抬手托住下巴,摆出思考的架势:“原来如此,那我的异能会是什么呢?”
“大概是做什么都得心应手的异能吧。”
“那可真不错啊。那么教授眼镜的呢?我猜名字会是「超高校级的三面间谍」之类的,织田作你来猜异能效果。”
“嗯……必须当三面间谍,否则就会死掉?”
“哇哦,这可是诅咒了,只有限制没有好处啊,反而是我比较想拥有。所以不行,我不同意。”
我努力转动自己的脑筋:“那就是,只要当了三面间谍,就不会死。”
“这就太厉害了吧!”太宰大力鼓掌,“这样不是就成不死之身了么?我现在宣布教授眼镜是我们当中异能力最强的人!”
就这样,我们随意闲聊着,一直到吃完晚饭各自在各自家睡下,巧合的没有正经讨论一句「故事」。
或者说,我们都有意避开了那个话题。
不论「故事」是否有恶意、是警示还是怎样,都是令人读完就轻松不起来的东西。不是不能提,只是不想提。
想想明天还要给孩子们上课,疲惫感就如同上涨的海潮一样涌来,冲得我失去了全身力气。
躺在被窝里时,我由衷祈祷着今晚睡个好觉一夜无梦。
但越是不希望的事情,反而越是会发生,就如同自有命数的世间万象。
我又在梦中听到音乐了。
虽然第二天苏醒时其实已经不太记得,梦中灵魂的颤抖感却依然遗留在意识里,久久不散。
这导致我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大家都认为我脸色很不好,当我把杏月准备的袖扣礼物转交给服部时,他还以为我也不幸患上了痔疮。而我给他的盒子里装着我要用的栓剂。
“织田,你不要怕,那个神药我还剩下一些,可以匀给你用。”
“谢谢,我不用。”
“你不要觉得一开始轻微就无所谓,等到痔疮变大了有你后悔的,还是说已经很大了?”
“我没有得痔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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