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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布置得清致,雅间也特意设计成隔音的,长仪把来意一说,那伙计就点点头让她稍等,奉上些茶水点心,转身就立即安排人手调送东西。
她便安心在雅间内闲坐,没多久就听窗外响过三声,似乎有人轻轻叩着窗扇。她想了想,小心走过去打开窗,窗外边立即翻进来一个人,还是熟面孔——探查撷仙阁时遇见过的红衣青年。
长仪对他的印象挺深刻,记得当时他可把昆五郎惹得老大不高兴,变作木偶遁走前还留了句改日再会,没想到今天就真的再遇见了,这是凑巧呢,还是特意选昆五郎不在的时候找上门来?
他落地站稳后就懒懒地倚在墙边,跟没骨头似的,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嘴角一勾:“小丫头,又见面啦,这次你身边没再跟着那讨嫌的侍卫吧?”
长仪就知道应该是后者,抬手警惕地按在腰间的乾坤佩玉上,紧紧盯着他:“有他跟着如何?没有又如何?我的侍卫可不止他一个。”
他笑得有些意味深长:“但他却是最特别的,不是么?”
长仪皱皱眉,直觉他可能知道什么关于昆五郎的事,却没有顺着往下说:“有话请直说。”
男子却忽然俯身凑近来,几乎要跟她脸对脸地挨上,风流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她瞧:“其实也没什么该说的,不过是有些好奇……他有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主见,性子难缠,不解风情……控制起来应该不容易吧?你就没想过让他彻底变成自己的东西?”
长仪被他这举动吓一跳,连忙后退两步拉开距离,心想这人怎么回事啊,先前那回见面也是,动不动就挨过来动手动脚的。不过隔得这么近,倒让她隐约发现这人身上的异样……极淡极淡的松油味,掩盖在独特的熏香下,离得稍远些几乎闻不到,但她常跟机关打交道,平时养护机括没少用上松油,对这股味道再熟悉不过,这人身上怎么会带有松油香?
是摆弄琴器染上的?还是同样鼓捣机关的?
再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什么都说尽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特别是最后那句“自己的东西”,似乎是指把昆五郎变成独属于她的偃甲,也可以理解为让昆五郎成为对她绝对忠心的侍卫。
这是在故弄玄虚套她的话?
长仪惊疑不定地瞧着他:“你究竟想说什么?我跟他如何,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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