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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侦探先生点着头接着说道,“而克里斯·戴维斯的两次被害,第一次是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教会威尔森·桑索斯摘取了自己的盲肠(caecum)和三根肋骨(costal bone)。第二次则是在配合了威尔森·桑索斯对他的视运动性语言中枢下手之后,被斩草除根了。”
至于为什么会被判定为团体作案……
除了会二次被害的法医在这些受害者中实在太过刻意,还有就是他在巷子里的发现了。
虽然已经隔了很久,但巷子里第二个人存在过的证据仍然被保留了下来。
巷子的角落里有着附近人家抽不起的昂贵香烟头,恰好被怼在砖缝中。
而会在凶案现场留下如此明显的破绽的,自然只可能是负责此案的警察。若非这人糊弄了事,就是有意抹除证据、监守自盗。等到了现在,他大概早已忘了自己曾经在那条巷子里,愉快地抽着烟,看着满身是血的萨马拉痛苦地挣扎、无声地哀嚎吧。
太愚蠢了。
侦探先生舀下一大勺冰激凌,全部放进嘴巴里,冻得他直接打了一个激灵。
“可……”女巫小姐刚想问些什么,就看见了他的全部动作,气得她差点喊了出来。
她喝了一口冰水,压下濒临爆发的怒火,“明明知道那是冰的,你怎么还吃那么大口?!”
“唔唔唔……”
“……你先咽下再说话,我去要一杯温水。”阿尔薇拉推开椅子,站起身,无奈极了。
等她端来了温水,盯着江户川乱步喝下一口才重新坐好。
阿尔薇拉这次没有忘了之前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可能是这个问题太让她感到困惑,以至于不得到一个解答都不舒服。
“可是哈里斯警探为什么没有察觉呢?桑索斯这么残忍凶恶,他总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吧?”
“因为以前的威尔森·桑索斯确确实实算的上是一个好警察。”
江户川乱步捧着温水杯,又啜饮了一口以缓解自己被冻木了的舌头。
“人是愚蠢的,也是复杂的。每个人都想过负面的事情,但选择将其付诸行动的总是少数。使他们动摇的,就是那些仍然存在于心中的美好。”
“和美好的事情比起来,他们的愚蠢和丑恶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说着,他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所以要更多地去发现有意思的会发光的事物,不要放任自己沉浸在那些不值得你关注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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