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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家被精心装饰过的店面,推门进去的瞬间,门上的门铃随之“叮铃、叮铃”响了起来,甚是清脆,但也烦人。
店中央,坐着一位身着淡绿色裙装额女人,不,以她的年纪,还称不上女人,我只是习惯了这么叫罢了。那头墨绿色的发瀑被一根发绳束缚着,翡翠般的眼瞳内,有一股让我忍不住想掐灭了的傲气。
她的念能力很有趣,短短几秒内便能从我们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逃脱,我追了过去,作为一种习惯。
念能力不错,但速度差了点,跟上她、追到她,轻而易举。
拔出伞,径直戳去,威胁她:“要么回去,要么死。”
她不为所动,几个退步后,便站定,听不懂的预言从她口中流畅的吐出。我,更感兴趣了,想知道,她,在耍什么花招。
料想不到的,是那漫天的叶片。随着她手中羽扇的轻舞,叶片积聚,如囚笼般向我涌来。叶片被注入了念,轻易割破了我的衣服。多年在流星街打拼的经验告诉我,她是那种会死拼到底的疯子,为了活命,她不会畏惧一切。
我有些怒意,我怎么会被这种疯女人伤到?直接用念,看着她因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呵,她不会看见今天的日落了。却意外被团长阻止。她,加入了旅团。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时的印象,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一个为了活命能拼死到底的疯子。曾经的我,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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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邻的下一次任务,团长找了她。这个疯女人,是第一个敢如此咄咄逼人质问团长的团员,即使最后还是妥了协。
她还是那身绿,但那抹被束缚了的发让我很不舒服。我竟冒出了想除去那根投身的可笑念头。
我承认,这疯女人还是有些智慧的,也不算很弱,当然,她那生疏的打斗姿势和够慢的速度除外。说他疯,她真的疯,和人打着打着还能哭出来?是怜悯吗?若是怜悯又怎么会宁可违抗团长命令也要杀了那个男人?我出手阻拦,明明可以乘机重伤她,最终没能下手,只是划伤了她,一定是不小心失的手。这种疯女人,我是不会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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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疯女人竟然对我说:“谢谢”?我不是说了吗?我只是忘记了,失了手,对,失了手。
突然发现,她并没有饿哦想象中那么疯、那么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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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集合,她这次可以勉强称得上女人了。但依旧是那副让人看着不爽的打扮,
屋顶上,唱着听不懂词的歌,但不赖,这点我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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