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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还当着她的面关门呢,现在让她进去她就进去,想得美。
她不动,徐靳寒也那样站着。
直到腿蹲得有点麻,池鸢仍然没有找到下一个台阶,正犹豫着要找个什么借口站起来时,眼前那道黑影走进几步,更深的将她笼罩。
徐靳寒也蹲下来,话音有些无奈,却透着纵容:“刚刚不该把你关在外面,我道歉,行不行?”
台阶来之不易,池鸢抿抿唇,表情终于有所松动,“算了,看在我们今天同病相怜的份上。”
徐靳寒松了口气。
“你扶下我,腿麻了。”她极其自然地把手伸过来,他微微一顿,随后伸手带了下力。
“你下次再这样,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池鸢没留意到他的动作,边站起来边说。
闻言,徐靳寒极浅地扬了下唇,“行。”
室内只有玄关的照明灯一个应急装置。
徐靳寒去房里摸了根蜡烛出来,在客厅点上。
“我睡哪?”池鸢坐在门口缓了缓,等麻劲过去了,抱着东西问。
他用下巴示意,烛火因正在整理的动作闪了两下。
“我睡沙发?”她瞪大了眼睛,不情不愿地嘀咕,“你可真没良心。”
“是么。”徐靳寒把自己的床单被套搬到外面来,“那你别想睡床了。”
欸?池鸢眼尖,笑眯眯地走过去,当即换了副面孔,极尽恭维与谄媚之词:“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这样又帅又有气质的人,怎么舍得让我睡沙发呢?”
“......”徐靳寒活生生被她的变脸气笑了,“赶紧去睡觉。”
“好嘞!”池鸢趿着拖鞋走去卧室,返身带上门,“晚安哦徐同学。”
“嗯。”他把被子铺好,茶几上临时应急的蜡烛也燃得差不多,正欲吹灭的时候,池鸢又把房门打开了,徐靳寒偏头,“又怎么。”
“还在打雷,我有点害怕。”她问,“我能把门开着睡吗?”
徐靳寒:“随便。”
池鸢把门固定,爬到床上盖好毯子,“好了,可以关灯了。”
火光熄灭,整个屋内都暗下来。
雨势已经比之前小了一些,也因为下暴雨,室内并不是很热。
池鸢闭上眼,徐靳寒躺下的动作在耳边清晰可闻,折腾这么久,她的睡意都快没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又想起一个问题,犹豫着唤:“你睡着了吗?”
“嗯。”音色在暗夜中微微发沉。
知道他没睡,池鸢想了想问:“你周末有空吗?”
徐靳寒没应。
她睁开眼,接着说:“我下周本来准备和司媛去看演唱会的,但她突然去不了了,空了张票出来,你...想不想去啊?”
这话问完,池鸢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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