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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蕤根本不知道自己行为上的肆意亲近,对于成年男人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男人得到一个女人暗地里的许可,默许一个男人可以将她标记成私有物品。

曳西疆握住细妹的手腕,从背后放在身侧,缀有玫瑰的纯白的茉莉花串,还挂着。

施乔生的标记物,刺眼又扎手。

在马里安曼庙前,她为什么要接受?为什么?

曳西疆用另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腰,微微俯首,他要好好看着她,看她的眼底心里是否有真话。

他问细妹,“你钟意他?”

排挡桌上她与施乔生坐在一处,有说有笑,甚至讲起悄悄话,光洁的手臂若有似无的擦过施乔生的皮肤,撩拨起男人心底的邪火,合影之后的起身,细妹伸手去搀扶失去平衡的施乔生,反被施乔生借力扣在怀中,抱住不放手,口中重复她的名字,苏蕤苏蕤……

所有人原地傻眼,只有一旁的阿坚手快,大力扯住施乔生的衣领,拉开,施乔生跌坐路面,细妹不仅不怪他,还第一时间上前关心他有没有摔到哪处,对于对方的肢体冒犯,毫不介意。

曳西疆当场握住拳,定在桌旁冷眼,就算施乔生今夜真的饮多,那也是他心底压抑许久想做的。

你钟意那个男人,所以任由那个男人放肆?

另外一只手,没被曳西疆控制,侥幸逃脱,苏蕤用幸运的那只手,按在他的胸前,心脏的位置,反问:“这个问题重要吗?”

她钟意谁?看中哪个男人?很重要吗?

亲眼看到她同其他男人一起,他是否会懊恼到跳脚?

她霸占住曳西疆胸前神圣的位置,像个信仰坚定的教徒,祈祷神迹现世,执拗地寻找她要的回答,“对你而言,重要吗?你会介意吗,白日吃不下,夜晚睡不着?告诉我!曳西疆。”

她不再唤他大佬,直呼其名,不再以讨他怜爱的姿态,面对他。

今夜新加坡,雨豆树下,就是赌桌!

苏蕤与他是同场的赌客。

曳西疆问她是否钟意施乔生,她已经赢得筹码,曳生啊曳生,十赌九赢的豪客,也有一日沉不住气,首先亮牌,如此,你会输的。

谁先在意,谁先慌乱。

细妹腰椎上的大手加重力道,从外到内的施压,曳西疆牵动嘴角,读懂细妹的意图,他似乎又变回南洲府的曳生,喜怒不显,进退从容,他在细妹耳旁轻声讲:“suri长大了,敢玩阿哥,你知不知叛逆如曳东屿都怕我,不听阿哥的话,要受惩罚的。”

苏蕤也有话同他讲,“那日崧山府的餐桌上,你让我改掉的老毛病,我不会改的。”

……

有些老毛病必须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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