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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绒的触感好上头,难怪世人皆爱毛绒宠物,宽大手掌留恋于短圆尾,牢牢掌握,不让小兽逃脱。

岩石沙发够宽,刚刚躺下一双人,苏蕤被挤在靠背角落,两人紧贴,能听见某人稳健的心跳,积蓄着力量。

曳西疆说:“抱你去卧室睡,睡沙发的习惯不好的,容易风寒。”

苏蕤赖皮缠着他,“你陪我睡。”

她的眼睛在讲,像那晚一样缠绵拥吻。

男人的沉默让人预感不妙,苏蕤立刻想吻他,曳西疆已经以一记额头吻封杀。

“抱歉……一切是我的错。”

他讲得深沉,是苏蕤并不想听得的话,“是我忘了suri已经长大,步入青春期,对两性接触充满好奇,感官接触会让人上瘾,阿哥也经历过,不过这一切都是荷尔蒙作祟,不要随便和男人KISS,更不要轻易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suri好珍贵的。”

“所以,你觉得我们接吻,只是因为我对两性接触好奇?”

苏蕤将他推开一些距离,在他心里,她只是为了肉*欲?原来他是这样看她的。

曳西疆又在跟她画线,人一旦清醒,立刻从拥吻的情人,变身指引前路的兄长,他望着她的眼睛,“你也吻过曳东屿。”

不是质疑,只是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关于青春期似懂非懂的亲密,却给到苏蕤致命一击。

她并不是只同他接吻过,同时还有其他人。

在曳东屿房间里的事情,他怎么知道?

“曳东屿怎么给你讲的?”

根本不做其他假设,苏蕤冷笑出声,“是不是我同他激吻,我主动去到他的房间?”

曳西疆沉默。

那一年苏蕤为了进班级前五,跟学习委员做好友,未料引来对方猛烈追求,曳东屿忍不住出手修理人,因为幼稚的三角关系,三人都被停课,是曳西疆去学校善后。

曳东屿让兄长揍自己,保证不还手,情绪突然失控,原来是饮咗酒,他讲自己好钟意suri的,曳西疆问他钟意什么,曳东屿自己又哭又笑,他说他们舌吻过,苏蕤咬到他嘴唇都流血,他都好钟意,只要她不要不理他,讨厌他都无所谓。

曳西疆当时还劝细佬,追女仔不是死缠烂打,要用心的。

曳东屿笑到咳嗽,他说苏蕤没有心。

……

曳西疆的手已经抚上苏蕤的唇,是它咬破曳东屿的嘴唇,他心疼的却是她的唇。

“你才19岁,哪里分得明情*欲和真心……”

苏蕤吻了他的手指尖,伸手探向腰,往下……就笑了,“所以你能分得明情*欲和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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