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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妹昨日在祭台,说你有了眉目,不知师妹同我想的可是一人。”
“面具覆面,还改了身形,若不是无意,那便说明是我们认识的人了。”沈慕白淡淡道,“况且,面貌身形好改,说话的语气与惯常的动作习惯却不好改,你不觉得此人,像极了我们宗门的某一位吗?”
同属于清云宗的伊兆也想到了他们说的那人,只因表露出来的种种既视感太强,让人无法忽视,他面露不解:“可是这么多年,为什么呢?”
“为了什么,马上就能知道了。”
*
“本想着你们今日可会机灵些,没想到还是这般上门找死。”
祭司坐在台上,从上而下俯视着大咧咧进神庙的沈慕白与季桉,摇摇头:“鲁莽。”
“是啊,鲁莽。”沈慕白淡然地耸耸肩,满不在意地说道,“但眼下唯一的解法,就是鲁莽。”
还未等季桉反应过来,沈慕白一手将他狠狠拽过来挡在胸前,上了毒的□□死死抵在他喉间,尖锐的利刃抵着颈肉,刺破毒发只在一瞬间。
“沈妹妹?”季桉一脸茫然,“做什么?”
“你不会蠢到自相残杀,将我传染疯了便会送你们出去吧?”祭司语气凉薄,“还是说,你在用你的同伴,来威胁你的敌人?”
“是啊你在想什么呢,”季桉纳闷道,“倒不如放开我,我们一道跟着人拼……啊!”
沈慕白下手干净利落,直接捅穿了季桉的肩膀,带出一片血色,连着她自己的手都遍布鲜血。
“老实点,反正你一个鬼域少主,跟我们修仙的不是一路人,眼下若是自爆修为出秘境,除了你没有旁人了。”沈慕白眼底一片阴鹜,手上动作也阴狠地直捅了几下,捅出几个血窟窿。
季桉自小娇生惯养,力气还没有沈慕白一个女孩子大,他挣不开,又害怕脖颈处的毒箭,一时不察被连捅几下,痛的脸色惨白,神志不清。
“爹呜呜呜,爹救命……”
急速的失血让他眼前发昏,脸上汗泪相融滚滚落下,精致稚嫩的脸只叫人怜惜。
“救命……哥哥…救我……”
季桉话音刚落,整个秘境好似都在颤抖,少年口中迷糊不清的两个字直接让秘境的结界震颤,灵力封锁颤巍巍地断了一瞬间。
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瞬间,对于这几人来说,便也够了。
落邪剑自灵台后面劈来,直将灵台劈成两半,祭司一瞬间跳起,却迎面撞上了伊兆磅礴沉重的剑气。
在空中一个灵巧的翻身,正落到沈慕白面前。
脚下躺着血流满地的季桉,沈慕白随手从灵戒中抽出釉云扇,作为眼下自己唯一能用的武器,沈慕白对着祭司就是一阵狂扇:“给我去死吧你!”
拔地而起的飓风将整座神庙卷上了天,狂风呼啸,漫天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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