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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看了眼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伊兆与季桉,又看了看突然兴奋起来,嘈杂一片的鸦群,淡漠地笑了一声。

*

赶在日落的最后一刻,沈慕白踹开了神庙的门。

戴着黄金乌鸦面具,一袭白衫垂地的男人端坐在高高的案台上,身前佛香供奉摆的满桌都是。

空气中还散着袅袅的信火香,沈慕白神色冷淡:“真恶心。”

男人闻言睁开了面具后的眼睛,从高处往下凝视着她:“自寻死路。”

沈慕白笑道:“不拼一拼,又怎么活下去呢?”

话音刚落,沈慕白猛地冲上案台,拽着那不染纤尘的白衫就往地上摔去。藏在手中的箭矢看准心脏处扎去,却被稳稳按住。

冰凉的手用力地攥住沈慕白,祭司像是不受影响,安安稳稳地躺在地上,瞄了眼沈慕白手上的短箭,语气漫不经心:“就拼这个?”

听得一声清脆的笑,还没等祭司反应过来,沈慕白张口便咬住他白玉般的手腕。

犬牙用力,口中腥气一片,像是要活生生咬下一块肉来。

腕上吃痛,便反手用力一甩,失去灵力法器加持的沈慕白就是一个柔弱的废人,轻而易举地被甩在墙壁上,哇地吐出一口血。

祭司眼神发冷:“你找死。”

沈慕白听罢甜甜一笑,声音倒是欢快极了:“是啊,我就是找死呢。”

手上的箭矢硌得她手痛,见达成目的,沈慕白用力往自己心口扎去,嘴角自己的血与祭司的血混杂着,让她恶心不止,却还是笑得眉眼弯弯,声音清甜:“祭司,明天见。”

胸口污血盛开,沈慕白意识混沌,倒地不起。

*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是在王婆子的屋前,胸口前的剧痛仿佛还在,沈慕白双腿一软,被唐司珏稳稳接住。

“看来我们想的没错。”唐司珏淡淡道,“在这个秘境中死去,会像这些村民一样,重新回来。”

伊兆的哭闹声又从屋内传来,身后季桉叫叫嚷嚷的声音也让人头痛。

村民们开了房门发现这些异乡人,王婆子面无表情地询问他们为何在自家门口。

一切都井然有序,按部就班地往前推演。

嘴边的血腥气仿佛还在,沈慕白抹抹唇角,抬起凌厉的眼:“去看看那位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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