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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男子发丝被金冠尽数扣住,还戴了只金光闪闪的发簪将头发一丝不苟地束住,衣袍用金丝缝制,外表看不出俗气的金色,光线一照却是整个人都发着闪光,简直是将奢华有钱四个大字写在了脸上。
他端坐在高位上,此刻正神情复杂地望着她。
右边男子喝着茶,正眼都不曾往这边瞧上一眼,一身黑白弟子袍被黑色的纱袍罩住,腰间挂着通透的玉牌,身形高大,眉眼凌厉。
正观察着,感受到唐司珏示意般地扯扯她的裙角,沈慕白便依次向两位作揖,有样学样。
“清云宗座下弟子沈慕白拜见玄礼师叔,司致师兄。”
却只是弯了弯腰。
“师叔真是越来越疲懒了,”右边那位黑袍的男人放下茶杯,讥讽地说,“这懒得管理门派便也罢了,怎么连弟子该遵的礼仪都不讲一讲。”
朝着玄礼笑道:“教出这么个不知礼貌的野弟子。”
沈慕白挑挑眉,直起身子直视她,语气恭敬:“这是自然,玄华师尊日夜忙于修炼,飞升在即,这点小事自然不会在乎,也不会有闲工夫在此喝茶。”
“你!”那男人长眉陡立,满脸怒容,站起身就要往她这走来。
“无礼,”玄礼皱皱眉,望着她一脸不虞,“怎可这般与你师兄说话?不讲虚礼也罢,但司致乃清月宗掌教师兄,高你一级,断不可如此没大没小。”
沈慕白骂完就收,闻言恭敬地又作了一揖:“是,弟子省得。”
“你也是,”说完小的说大的,玄礼操碎了心向司致发火道,“背后不语人,况且还是玄华师兄,怎可妄自非议你师叔?”
司致闻言自知语失,又默默坐了回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旁的教训都不说了。”玄礼像是累极了,撑着头看着沈慕白,“可知今日叫你来所为何事。”
“师叔是想问沐师叔的事?”
“那日的情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
桌上的茶具被一掌直接扫到地上,上好的紫砂壶被摔碎,叮叮当当一片响。
玄礼震怒,就连沸水烫在手上也不在意,一掌拍在桌上直将厚实的桌子拍出几道裂纹。
“季仲野!当初见到他的时候,贼眉鼠眼的模样我就知道不是个正义之士,居然还动到了阿屏头上。”
玄礼怒火四起:“若不是他贪心要吞了仙都,阿屏元婴的修为也断不可轻易着了旁人的道,照我看,这贼人倒像是跟鬼域那畜生是同谋,就等着破阵的时候偷袭师弟。”
听他这么分析,沈慕白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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