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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
先吃一口可不可以?
绿间真太郎推着装满盐水的小推车进门,无情地挡住了黑泽秀明看向饭的视线。
好坏!
黑泽秀明又看向推车,然后看到了三大袋盐水。
秀明:……
什么东西?这三袋都是我的?
“四袋。”绿间医生和善地抽出盐水注入药粉瓶,放在机器上摇匀之后又用针筒抽出,灌进盐水袋。
接着冷酷无情地从被窝里掏出黑泽秀明的手,找到手背上的静脉扎下去。
“这是防止伤口发炎的药。”绿间看向躺在病床上,脸几乎和头发一样白的人,抱着最后的怜悯道,“如果觉得口渴,可以用棉签沾着盐水涂在嘴唇上。”
“您是他的执事?”
“我是。”
“注意三小时不可以睡觉不可以吃东西也不能喝水。”绿间顿了顿,伸手推了一下眼镜,“但可以去洗手间。”
“三小时之后可以喝水,这是今天要吃的冲剂和颗粒,能喝水了之后第一时间把这个给他灌下去。”
灌?为什么要用灌这个字?
很苦吗?
黑泽秀明十分抗拒的转头,但麻醉剂的作用让动作十分艰难。
“如果你不喝或者耍什么小动作,发烧之后就得加量。”
好吧……
“对了,这个。”绿间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型密封袋放到床头柜上,“它给你挡住了子弹,你只是因为子弹的冲击力而被撞断了肋骨胸口的外伤也是它被子弹撞击后膈出来的。”
黑泽秀明转头。
是他先前放在上衣衣兜里的假警徽。
一颗子弹卡在警徽中间的花蕊上,警徽被撞的变形,看上去像是樱花包裹住了子弹。
黑泽秀明疲惫的闭上眼,意识刚有些模糊,就听见马德拉清了清喉咙,“您和降谷先生是怎么回事呢?”
语调极其轻柔,声音十分温和,但黑泽秀明就是觉得毛骨悚然。
他蹭地睁开眼,睡意全无,明明已经24岁,却有了一种早恋被抓的心虚感。
“债……ki……”
在一起了。
但说不清楚话……
黑泽秀明:……
马德拉:……
“算了,算算时间,你哥哥已经录完了笔录,先生对你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也十分好奇。”
——叩叩。
房门被敲响,紧接着就被推开,黑泽阵走了进来。
黑泽秀明不愿面对,他闭上眼。
“医生说您在三小时之内不能睡觉,现在还有2小时52分钟。”马德拉提醒。
好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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