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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好了彩头,就要商量比试什么,他们祭出老项目,赛马。从这头统一出发,再十公里外摆好旗帜,谁先拿着旗帜回来,谁就是第一,玩法简单易懂,沿途都有人瞧着,不存在作弊的可能。
他们说定了,这才把一群半大的孩子叫来,告诉他们要赛马,蔺洵自然觉得没什么,他虽没什么把握,也不觉得自己一定会落到最后。
说话间已经有人去十公里外的地方布置拿旗点,同时规划出赛道,免得他们跑着跑着不知道去了哪儿。纪孟涯给蔺洵介绍这些叔伯,双方互相见礼。
纪重勤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纪文雯则是努力躲在纪重勤的侧面,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那些男孩不是找弟弟的麻烦,就是邀请她也去赛马,她是一个都不想去。
蔺洵的目光在两边人马之间逡巡,若有所思的点头。
轮到他们挑选比赛的马匹了,这些马匹都是好吃好喝好照料,膘肥体壮,用来比赛刚好。蔺洵选了一匹棕黄色的马,给它喂了几块萝卜,黄马就打着响鼻,拿头蹭了蹭他,表达亲近之意。这长长的马腿,壮实的马身,处处显示它是一匹好马。
蔺洵摸了摸它长长又柔顺的鬃毛,踩着脚蹬一点一跨,就上了马鞍,视野一变,登时就开阔不少。
纪孟涯满意的看着孩子的神情一变,多了三分傲气。要的就是这个气势,有时候气势也能压制别人。
蔺洵骑着黄马在场内晃悠了几圈,跟黄马磨合培养默契,等到正式比赛时,才不会出差错。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随着一声令下,总共八人的赛马正式开始,八匹矫健的马匹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一眨眼只剩下一个背影。其中,那道棕黄色的身影从起步就遥遥领先,从超越马头变成半个马身,然后是整匹马,此后就稳稳保持这个优势,直到视野里完全不见。
纪孟涯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他才发现自己刚才夸下海口,但心里还是没底的,直到亲眼所见,这才定下心来,然后升腾起的,就是满满的自得,瞧瞧,这可是他培养出来的!
郑将军砸吧着嘴,这次老纪是要一雪前耻了,还真没看出来,他家祖坟上要冒青烟勒!
郑将军半开玩笑说:“你藏的可真紧,现在才让我们知道,私底下不知道练了多久吧?”可就等着今日一鸣惊人。
纪孟涯得意的说:“哪儿啊!这总共也就才练了三四个月!”他是亲眼所见的,从初学的懵懂再到娴熟,总共也就这么长时间。
“才刚学你就敢让人比赛,胆子真大啊你!”郑将军是真没想到,“万一出点什么事情怎么办?你这爹当的也太狠心了。”
“战场上情况随时都会变化,如果觉得自己没练熟,还能让敌人等你吗?”纪孟涯收敛神色,
“如果出了事情,现在还有我兜底和处理残局,也能学到经验,总比上了战场再突发状况好.”从某种情况来说,他的确很狠心。
郑将军听完这段话后沉默不语,是这个道理。他们现在下了狠手训练,以后上战场就能多一分活着的希望。
他们焦急的等候着结果,地平线上已经看不到影子,但很快就冒出一个小黑点来,并且小黑点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尤其是随风挥舞的旗帜更是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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