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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转念一想,既然自己这个“炮灰”可以扭转身份,不再继续原本的结局,那为什么还总要纠结于傅廷坤的“身份”呢?
她说服了自己许久,始终拿不定主意,脑子里乱糟糟的,直到天色渐亮了,才囫囵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首场表演结束,但是后续还有巡演,初步计划,《映山红》会先在市内连着演一个月,后续再视情况开展外地巡演。
军文院昨天晚上已经通知了大家,今天十一点要到学校集中,对演出进行经验总结。
虽然还早,但是想到学校还有事,谢菱稍微收拾了一下就立刻下了楼。
这个时间,傅廷坤一般都在训练房里。
她按照以前养成的习惯,打算先跟他打个招呼,只是刚推门进去,见到里头的场景,脚下就不由自主地一顿。
“早上……”谢菱的招呼卡在了喉咙里。
傅廷坤已经听到动静转过头来,见她站在原地,满脸都是懵的,忍不住笑了起来,等做完最后十个引体向上才松手踩回了地上,先叫了一声“早”,才问:“昨晚睡得好不好?”
谢菱现在脑子里哪里还装得进去昨晚的事,指着屋子问:“这是……怎么回事啊?”
原本极为宽敞,却什么都没有,就跟雪洞一样的训练室里现在已经完全变了。
一进门,对面是顶天立地的贴墙玻璃,墙边又装了高低杠,地板重新浇筑过,角落里有一张小小的椅子和配套的柜子,旁边居然还摆了个录音机。
有那么一会,谢菱都觉得这是不是自己没睡醒,现在还在梦里。
这完全就是舞蹈室啊!
哪怕和学校的舞蹈室相比,也只是稍微小了一点点而已。
傅家就这么几口人,其他成员近期基本都不在家,就算回家住,谢菱也敢肯定他们没有一个是用得上这个舞蹈室的。
方素娥虽然是军文院的老师,但基本可以说不涉足舞蹈。
这舞蹈室是给谁的?
谢菱不想自作多情,可面前的局面,叫她不往那个方向想都不行。
傅廷坤说:“也没什么,我看训练室里原本空着,什么都没有,就让人帮忙重新装了一下,现在多了镜子,以后用来纠正自己的训练动作就方便多了。”
这个答案,与其说是敷衍,不如说是把人当小孩哄。
谢菱自觉已经不是小孩了,刚要说话,就见傅廷坤忽然半垂下眸子。
他笑了笑:“你是不是听着这话,觉得我是在哄你?”
谢菱犹豫了一下,抿了抿唇,还没来得及接话,傅廷坤又低声说:“你也没觉得错,我确实有点哄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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