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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昨天看那司夫人哭得可真惨,听说后来从医院醒来后人就傻了,不吃不喝不动的,就靠着输营养液续命呢。”
“哎!真可怜。”
两人边说边将一盆盆的菊花放到推车上。
安娅洁紧紧的捂着嘴巴,眼泪却无休止的喷涌而出。
“司天幕,你不是在为你一个人而活,如果你真的不在了,爱你的人也会随你而去的。”
安娅洁慢慢走出了教堂,走到了热闹的大街上,中心广场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关于司天幕死讯的新闻。
安娅洁驻足在原地,抬头看着大屏幕里司天幕的照片,他是如此的帅气迷人,气宇不凡。
安娅洁始终不相信,这个像神一样的男人会这样就死掉了,她心里有着连她自己都惊讶得执着。
那个执着的信念在不断的告诉她:“司天幕没有死,司天幕没有死……”
安娅洁带着这份莫名的执着回来了,她只有一个信念:“找到司天幕。”
虽然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但她就是只有这样的信念,她现在活着的意义就是找到司天幕。
安娅洁花了一天的时间去看了司天幕的三个发小。
肖默办公室的门缝里,安娅洁看到肖默呆呆的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笔,面前的病例却干净如新,他保持这个动作已经十几分钟了,却还是没有在上面写出半个符号。
好兄弟的突然离开,让一向沉稳的肖默也无所适从,纵然他自己是著名的心理医生,他也无法迫使自己走出这份悲痛。
钱宝在一家拳击馆里,戴着手套狠命的往沙袋上
打,好似只要他能将那个沙袋打碎,他的好兄弟就能回来一样。
直到他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沙袋还是没有碎,只是好像因为无法承受这无休止的疼痛而左右摇晃着。
钱宝抱住沙袋缓缓跪到了地上,然后放声大哭,堂堂七尺男儿此时却哭得像个孩子。
周围的人看着这个每天来这里发泄又痛哭的男人,都无奈的摇头叹息。
杨大壮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此时正趴在沙发上大吐特吐,阿雅在旁边贴心拍打着他的后背,端水给他漱口。
杨大壮坐在沙发上,抱着阿雅嚎啕大哭:“天幕,呜呜呜……”
阿雅抚摸着杨大壮的头顶,伸手擦过自己眼角的泪。
司天幕的离开,狠命撕裂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心。
这场兄弟情让我们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我们一起哭过、笑过、累过、痛过,当一切归于平淡,我还没来得及紧紧抓住这份情谊,你就凭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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