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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幕对着无能为力的司浩发了一通脾气后,天天窝在家里借酒浇愁,对外面的事情不管不问。
张慧欣不放心儿子,天天来竹林别墅看他,想拖他回去又拖不动。
门一打开,一股刺鼻的酒味儿扑面而来,张慧欣忍不住皱眉,当看到坐在地上又喝得烂醉的司天幕,张慧欣气不打一处来。
她气急败坏的跑过去,一巴掌、一巴掌的往司天幕背上打:“司天幕,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胡子邋遢的,天天喝得不省人事。”
“就为了个女人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幅德行,你想干什么呀,啊!这日子你还过不过了。”
张慧欣气愤的提起司天幕的衣领:“你给我起来,你想气死我是不是。”张慧欣提了半天也提不动,气得直抹眼泪。
司天幕就像雕塑一样,抱着酒瓶靠在落地窗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下巴长出密密的胡茬,就像一个忧伤的痞子。
张慧欣边抹眼泪边哭:“儿子,你别这样好不好,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
“只要你想要,妈给你弄一堆来,你干嘛非得盯着那安娅洁不放呢。她有什么好的,要什么没什么,你到底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张慧欣哭了半天也说了半天,司天幕还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妈,你回去吧,别天天来烦我。”司天幕看着窗外,心如死灰。
张慧欣抹了一把泪,又急又气:“要不是我天天来烦你,你早就饿死了,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司天幕没理他,举起酒瓶又仰头喝了一口,才发现瓶里早就没酒了,司天幕颓废的低头找酒。
张慧欣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瓶:“司天幕,这种日子你要过到什么时候,公司你也不管,肖默他们来找你你也不见,你到底想干什么?”
张慧欣一屁股坐到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们司家是造了什么孽呀,祖上三代都是花心大萝卜,到了我这儿生出一个要
死不活的情种,呜呜呜……”
司天幕见张慧欣哭成这样,心里再难受也不忍心了。
“妈,你干什么呀?快起来,地上凉别感冒了。”说着就摇摇晃晃的将张慧欣扶起来。
“我死了才好呢,不病死早晚也得让你气死。”
司天幕捏着酸痛的眉心,把自己摔到沙发上,颓然的看着窗外。
张慧欣劝不动儿子,做好饭逼着他吃了两口,叹着气回去了。
冬天的每个夜晚都是寒冷的,每个夜晚都很安静,只有皎洁的月亮孤孤单单的挂在宁静的夜空。
司天幕睡在安娅洁的床上,抱着安娅洁盖过的被子,闻着安娅洁残留的余香。
想着那晚他在这间屋子里占有了她,她的味道是如此的美好,就像是世上最美的佳肴,让他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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