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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甚尔教的那几招是真的很厉害,不会骨折,就算不上轻伤,只是轻微伤,却让人疼得不行。
但是正餐还没上呢。
这家伙都这幅模样了,我真觉得没意思,又升起更深一层的愤怒。
阵平就是被这种怯弱的垃圾害死的。
我努力回忆这类炸?弹犯的特点让自己恢复平静,他们都很谨慎,但是又喜欢大场面,有的会回到爆炸现场,有的会向媒体宣告是他做的。
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也体会一下爆?炸的高温。
我起身把定时炸?弹放到他怀里,按下了倒计时。
他刚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疯狂摇头呜呜祈求。
我只定了一分钟,时间到了,滴滴滴——
砰!
炸?弹喷出了火焰,冲向他的面孔,他吓得向后仰去。
我把他的椅子拉起来,“是不是以为是真的?这次只不过是个小把戏,你猜下一个是不是真的?”
我又扔给他一个,走远了才提醒道,“注意哦,这是水银的,要保持平衡,不要乱动,否则就会爆?炸,生死都掌握在你自己手里。”
我看着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厌烦地叹了口气。
我无法像这个垃圾一样,可以为所欲为的报复杀人。所以报复之后就剩下了无尽的空虚。
我把玩着手上的炸?弹模型,没有理睬远处那个垃圾的声音。
为了阵平报仇这样做值得吗?
为了自己心中的正义这样踏入犯罪的边缘值得吗?
我时常在问自己这两个问题。
答案总是值得。
因为不解决,我就没法安然入睡。
砰得一声,炸?弹又炸开了,我记得这个装的是醋,喷出来全是酸水。
这些小把戏都是我死缠着阵平学来的。
那时他尽管依旧因为萩原研二牺牲的这起悬案,一直没有向我告白,却因此加倍的对我好。
第60章
我记得和阵平以前一起约会时,我们都太忙了,总是抽空见面。
那时我还在《白夜》写新闻报道,排班轮休,我没有正常的周末,任何时间出现了紧急事件,都要赶到现场去,去找当事人,目击者,各种相关人员,及时写出报道让民众得到最新消息。
而阵平也一样,有案子的时候连轴转忙不完,没有案子的时候也要训练演习,也是排班轮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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