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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感……”我用盛满啤酒的玻璃杯碰了碰她的杯沿,一口喝尽,“回头补偿你,先走了。”
一见到仙石要,我就雀跃地贴着他,其实心里很清楚,我们什么承诺都没有说过。
我也不过是被荷尔蒙影响了。
可却止不住地欢喜。
这种矛盾的心情再一次在快乐中消匿。
仙石要从下面抬起头,“怎么哭了?不舒服吗?”
我哭了吗?
我用力地把眼泪擦干,没想到我会有这么逊色的表现。
仙石要靠在我身侧,伸出手搂住我,低头轻吻我的头发。
我默默地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微微加速的心跳声,羞恼的情绪悄悄不见了,我故意张嘴咬了他一口。
“啊!”我仰起头,“继续,还没尽兴呢。”
他无奈地拍拍我的头顶,又俯下身去。
我在无法控制的风浪中起起伏伏。
我为什么会落泪?
不只是为这份恋心。
我很清楚自己的毛病,父亲是个控制狂,我也是。
如果处在一段稳定的亲密关系里,我一定会很烦人,管得很严,若是有了小孩,也一定会按照我所想的方向塑造培养,这是我害怕的未来。
我不想变得和父亲一样,最终变成我讨厌的那类人。所以也许是矫枉过正,也许只是我的偏好,我喜欢跳脱在社会常理之外的人,喜欢他们眼中闪着坚定又明亮的光芒。
越前龙雅谈起网球时的神情和仙石要说起舞蹈的神态几乎一模一样。
我羡慕他们,羡慕自由的他们,羡慕有热爱之事的他们。
为什么那么多的文艺作品里,男女主会用做?爱来抵抗高压的环境。
曾经我不能理解,甚至觉得夸大了爱情的作用。
当我在浪头翻滚时,却完全明白了。
早上起来后,仙石要洗完澡正在擦头发,他坐到椅子上,从包里拿出一小盒药膏,挖了一块揉擦他的膝盖。
“怎么了?”我拢着浴袍问道。
“旧伤……”仙石要促狭地冲我笑着,“昨天动作幅度有些大。”
“疼吗?”我轻声道。
“别担心,只是有点不适感,但千鹤那女人要是发现休息了半天还没多少好转,肯定又会打我一顿——本乡千鹤是我舞伴。”
仙石要解释道,“上一个赛季我太拼命了,结束后发现这处旧伤有些疼,我想继续参加这个赛季的比赛,千鹤把我揍了一顿,她浑身都是肌肉,打得超疼,所以这段时间就只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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