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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是疑惑,那件事过去之后,我对两位的想法也是好奇的。两位看起来对这件事的愧疚感,似乎并不像我和烛台切殿那样深刻,但却也默契地采取了避而不谈的态度。一期一振趁机问出了心声,两位,对主殿到底是怎么看的?是选择退出了吗?还是
他的问题让鹤丸和小狐丸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又转头看他。
一期殿,在感到愧悔的时候,想过退出吗?小狐丸反问了一句,在真切的体会到主人大人的温柔之后,想过放手吗?
一期的呼吸一轻,他没回话,但下意识握紧扫帚柄的双手已经暴露出他的内心。
喜欢是分很多种的。坐直身体,鹤丸眨着他亮金色的眸子爽朗一笑,我和小狐丸大概就是选择了一种不让主公觉得有压力的方式吧?明知道她现在已经有一堆事要烦了还上前跟三日月他们一起凑热闹,可不是一个好部下该做的事啊。就算是惊吓也是要有限度的,对不对?
说到最后,他还故意挤了挤眼睛。旁边的小狐丸也是点头作附和状。
得到主人大人的心固然是极大的诱惑,但是如果因此让她感到为难,那就本末倒置了。抚摸着茶杯,小狐丸悠然道,我等回溯时空来到此处,可不是为了给她添堵而存在的。反正以后的时日还很长,何必拘泥于毫无可能的现在?
晨光漫漫,拨散了雾气。
不远处靠近后院的一处角落,是穿着内务服的江雪拎着水桶,弯着腰一勺勺给一棵小树浇水的模样。并不算高大的香樟小树,此时舒展着枝叶生机勃勃,叶尖处的露水闪烁着辉。
冰蓝缎发的僧刀平视着它,无悲无喜的脸上慢慢浮现一抹柔和的笑。
二楼的画室内,他们的主人正站在画布前一脸专注地进行手头的工作,十米长的画布已经被她完成了大半,十八层地狱的风景正一点点地细致又完整地被展现出来。
她的身后,是今天的近侍山姥切沉默地站在角落望着这一幕,碧色的眼睛里带着惊叹与不可思议,随后无声地拢了拢身上的白布,生怕打扰到主人工作一般又往后退了几步。
扫完院落的一期拎着扫帚回去,无论是面上还心头都带着复杂感叹,随后望着和室外的风景又想起了院子里晒着太阳的狐与鹤。
正如他们所说,恋慕的方式有很多种,两情相悦固然让人欣喜,但是,只是呆在喜欢的人身边,其实也是一种满足。
不过
粟田口家的大哥纠结地拧起眉头,那两位确定不是因为争不过三日月殿才退而求其次选择迂回战略吗?
一期的这份纠结,郁理是体会不到的,她现在大部分心思都放在画画和收购星宫馆附近的地皮或者商铺上了,有了闲暇也是在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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