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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这次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再一次确认性格是遗传的,郁理只能绝望捂脸。要改,坚决要改!
我要奋发!她突然大喊一声,用力握拳给自己打气,结果下一秒就因为撕裂伤口痛得叫起来。
还是让药研看看吧。爷爷刀拍拍她的脑袋,再想奋发也得把伤养好才行啊。
装X不成还翻船的郁理这会儿也只能低头嘤嘤嘤了。
看着家里一向啥事不做只等别人伺候的老爷子,这会儿愿意给她端着餐盘送到楼下,郁理站在门边心情很复杂。
爷爷这么好,她之前还打他真的太不对了。
自我反省的郁理似乎根本就没想过,作为尊贵的天下五剑愿意如此付出又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是真的承认她主君的地位,又怎会轻易屈尊做这些。
三日月手端托盘从容下楼的时候,碰上了斜倚在廊柱边上的髭切,白衣金发的付丧神抱臂侧头看他,绀色的太刀便也驻足,美丽的狭长的眸子回视过去: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可真是会抓时机。付丧神的声音绵软悦耳,此时满是感叹的语调,早知道那一巴掌挨得这么值,我也该抢一抢那天的近侍职位的。以她的性格,以后很长时间在你面前都挺不直腰杆了吧?
哈哈哈,髭切是这么想的吗,我当时可没想这么多呢。三日月笑了起来,小姑娘手上的伤口又裂开了,我得去叫一下药研,失陪了。说罢,他转身离去。
髭切也不阻拦,只是静静看他离开,晦涩不明的表情只是维持了片刻又笑了开来。
这里可是现世,在她成为真正的死神之前,谁都没机会呢。
郁理手上的伤再度撕裂,被过来给她换药包扎的药研直接数落了一顿,并且剥夺了自己吃饭的权利。
右手暂时不能用了,大将如果能用左手好好吃饭,我也不介意您自己用餐的。穿着白大褂的小短刀提提眼镜,说得平静。
郁理看了看自己被故意包成粽子的右手,又回忆了一下刷出山姥切亲友线的自己,果断妥协。
其实药研你不用怕我之后不肯好好吃饭的。明白为什么的郁理叹气,我现在行程表排这么满,哪有功夫再去作了对不对?
对此药研也是跟着叹气:大将,我们真不怕您作。事实上如果您现在跟鹤丸一样上蹿下跳寻找惊吓我们可能更安心些,但是现在连鹤丸都不怎么跳了。
我,我很抱歉。郁理知道,这是她的情绪影响到本丸的大家了,抱歉,我昨天太冲动了。
也不能这么说,隐瞒不报让您受伤这种事无论出于什么动机,我们依旧有责任的。沉稳的短刀冷静地分析,原本我们就已经做好承受您怒火的准备了,但是,您后来在听了解释之后能这么迅速地体谅我们,才是真的让我们吃惊意外的地方。太将,你对我们,有时候真的是温柔过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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