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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无人的简陋民居,一行刀剑坐在不算大的客厅里,直到跟着主人一并去查看龟甲伤势的数珠丸从偏房里出来,纷纷抬头望他:队长,龟甲怎么样了?
这振气质沉静的佛刀轻轻摇头:是重伤,他被砍中了腰骨,回到本丸前都没有战斗能力了,主公打算用灵力替他做一个初步手入,至少能恢复一点行动能力。
刀剑们听后不由沉默,除了为同伴的伤势担忧以外,都觉得主人这次要很生气了。
偏房内,郁理已经从腰包里拿出了简单的手入工具正在给打刀的本体一遍遍地来回擦拭,用灵力一点点修复刀身上的缺口。
她的身后,是趴在被褥上的龟甲贞宗,白色的西装此时在后腰处被大量的鲜血染红,过重的伤势让他呼吸微弱。但随着灵力的修复,他原本惨白的脸色渐渐有了几分血色,后背的伤口也很快止了血。
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一直趴着的人渐渐可以动弹,强撑着要坐起来。
已经可以了,主人大人。他伸出手,轻轻搭在对方因为机械重复手入动作而僵硬的肩上,再这样下去,您会先受不了的。
专心手入的郁理这才被惊回神:你能动了?
她毫不掩饰的高兴和放松的表情让龟甲也忍不住展开笑容:是,有您这么为我费心,这点伤根本不算嘶!
一激动,动作就大了点,伤势好没好立刻原形毕露。
行了别逞强了。郁理对他的行为表示无语,就你后面那一刀,不是我用灵力给你补补就能凑合的事,给我把上衣脱了,我要给你上药包扎。
诶?要我脱衣服吗?对方下意识地捏紧了自己的领结,明明应该是害怕抗拒的动作,却生生被他脸上十分期待的表情给破坏了,那一脸啊啊,要在主人面前脱衣服好兴奋怎么办的神色让郁理的眼角直抽抽。
不脱我怎么给你包扎?郁理觉得自己果然还是没办法在这方面和这货沟通,要不算了,我叫别人来帮你
她话还没说完,对方用非常快的速度解开了身前的披风,然后是外套,马甲,最后扯下紧紧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被松开的领口,一截红色的绳子清晰地展露出来。
郁理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但想到自己要干什么时又生生止住了继续后退的念头。
很快,对方彻底脱掉了上衣,精壮又白皙的胸膛上那挂在身前的红绳十分醒目,让郁理再度产生了夺门而逃的冲动。
不,不行!不能逃!这货可是因为自己受伤的,跑了算怎么回事?
给自己打了气,拿出某神剧男猪脚出战前的心理建设,郁理绷着一张脸一步步又重新走上前。
粉发的附丧神安静坐着,或者说带着一种温顺的气场等着她走过来,只是那双银色的眼瞳暴露了他内心的兴奋,他紧紧地盯着对方伸过来的那双手,中途几次瑟缩却仍旧逐渐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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