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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嘉泽大概是觉得郑章尚未成年,凡事自己做不得主,都得听姐姐姐夫的话。
等郑葳和祁元潜回来,他才说出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贸然前来,打扰了。”
郑葳笑着说无妨,“长冬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此番前来必是有事,你我之间的关系,有事大可直说,无需客套。”
听到郑葳说无事不登三宝殿时,蒋嘉泽连声说惭愧。
“既然公主都这样说,那我就开门见山。”
郑葳伸手示意他:“请讲。”
“您是知道的,某之前在县衙做文书,县里骤然发生变故,吓得我和妻子回岳父家里躲了几天,一段时间没有去县衙点卯,我这心里惴惴不安,想过来问问您。您说我快半个月没有点卯,现在还能回得去吗?”
听完蒋嘉泽的话,郑葳和祁元潜隐晦的对视了一眼。
祁元潜给郑葳的杯子里倒入茶水,示意她回答。
郑葳笑得愈发温和:“你知道的,我虽是公主,却是个不管事的。县衙里的事情多为段县令决断,我无权过问。”
蒋嘉泽脸上的表情越发的谦卑:“您到底是公主,正经的龙子凤孙,若是您能在中间说和一下,相信县令不会不给您面子。”
“这样的话,你先去县衙点卯看看,若是不行我再去替你说和说和。”
蒋嘉泽站起身,冲郑葳行礼:“那就劳烦您了。”
这蒋嘉泽既不是就像他说的那样,来问一问他还能不能回县衙,也不是为了回县衙艰难,过来找关系回县衙。
他今天过来说的那些话,不过一个借口。
血亲的姑姑姑父被人所害,他不可能毫无芥蒂地还想着去县衙工作。
若是一个生存主义者,那就更应该,远远地逃开,离这个是非之地远一些,换一个其他的营生,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只要还在太明县,他身上永远打着前任县令的标签,那县令与夫人不止死于非命,是死于段立肖之手。
县令不仅是他的上司,最重要的是还是他仅剩不多的亲人,他难道不会默默蛰伏,只为报仇?
他只要还在,就会被人怀疑,想要重新生活,离开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他没有离开,就证明他想着为姑姑姑父表弟表妹报仇。
但蒋嘉泽又觉得一个人孤军奋战,会力不从心。
他想到了宁寿公主和七皇子,宁寿公主和七皇子现在只是段立肖的一个傀儡,难道他们就甘心只愿意做一个傀儡吗?
七皇子和宁寿公主做傀儡,安全时刻受到威胁,收益却远比想象中的要小。
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冒这个险。
冒险是因为什么,那必然是他们所图甚大,必然不愿意做一个受段立肖摆布的傀儡。
不愿受段立肖的摆布,那势必会跟段立肖发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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