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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有些人的执念只是一个执念,是人的认知走入了歧途,并不意味着人的精神出了问题。稍作引导就可以放弃这种不正常的幻想,走出歧路。
“你既不能改变过去,也回不去自己的过去。既然大脑把这部分功能给隐藏了,想必也是有它的考虑的。”赵眉生这样对郁离说。
他没有否定郁离的认知,指出郁离的这种“前世”执念是妄想症或精神分裂症的前兆。
因为在精神病医生所受到的教育里,他们是不会从一开始就否定病人的认知世界的。这不符合精神病的治疗规律,试想如果你能够通过一次谈话就把一个疯子给说服了,让疯子变成了正常人,可能吗?
赵眉生只是试图向郁离说明,这样的研究是毫无意义的,你改变不了什么,也不可能改变什么。相较于劝说郁离不要相信前世这种疯批言论,让郁离知道这项研究的无用性,会让她更容易接受。
就好比杜君红就算前世真是一只猫,现生他就算知道了,也变不回一只猫了。反倒还容易引起自我认知的混乱,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猫,最后被害妄想加精神分裂,病得越来越严重,对人有百害而无一益。
所有没任何现实意义的实验都是对人力和物力的浪费,不值得他们冒这么大的险来给病人用管制药品Olan-23。
“知道这些内容和作用范围后,我就可以成为第一个能成功使用Olan-23,并开拓人类大脑的人啊!”郁离笑眯眯地说。
赵眉生无语,他知道这一定不是郁离真正的回答。郁离宁愿违规也要发掘别人的前世记忆(科学家认为就是疯子们的疯言疯语),这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呢?
唯一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只不过赵眉生自己也不愿意承认。
他宁愿相信郁离只是任□□玩,她对人的大脑产生了兴趣,对Olan-23产生了兴趣,所以她宁愿冒着违规的巨大风险,也要去沾惹Olan-23。
“我们说好,我把十四和十五号病人使用Olan-23后的报告给你写好,你就不要再碰这种药了,好吗?”赵眉生这样问郁离。
赵眉生想的是,反正管制药物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还是有操作空间的,再说这事也没几个人知道,只要病人的性命不出意外,他赵眉生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Olan-23的报告给做出来。
报告一出来,哄好了郁离,郁离就满足了,自然就不会再纠缠于此事,那么有关Olan-23可能带来的风险也能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结束了。
郁离听了点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见郁离回答得干脆,赵眉生稍稍放心了些。他觉得自己还是多虑了,郁离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劲。她真的只是任性,突然相中了大脑领域的研究,想起一出是一出罢了。
“好!只要你肯听我的,我保证给你出一份可以到99分的药品检测报告。”赵眉生说。
郁离笑,“为什么不是100分?”
“99分是我给自己打的,剩下这关键的一分,得看你满不满意。”赵眉生说这话的时候朝郁离丢过去一个媚眼。
这是情侣间说暧昧话题的固定套路,如果郁离想,她可以顺竿子爬,与赵眉生打情骂俏一会,顺便再约一下下次见面的时间。
可是郁离并没有这样做,她什么都没有说,依旧是轻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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