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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想,也许自己对于师兄而言,也是很重要吧。
蒙寒缓缓说道:“其实那时候掌门已经知晓天刑台灵根被毁,若月师姐不说出小秋,总需要一个交代。然而我却不愿意想,只要,小秋没有事就好。”
他其实知晓自己是在逼月昭容顶罪,那是一件极卑劣的事,但是有些事情终究是没有办法了。
亲疏有别,亲和疏的分量始终不一样,小秋始终是一时糊涂。
想到了这儿,蒙寒心里蓦然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长长的。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花融秋身上:“但是小秋,我没想到你会那么说。”
花融秋内心翻腾,她现在自然知晓自己错了。
师兄本是个清高的人,为了自己做这些事,还推月昭容去死。那么他之后收留月昭容,让月昭容成为天刑台的一位执事,也是理所当然。那也算是蒙寒安慰自己良心的小小补偿。
只是自己不知道这些,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私情。
就在刚刚,自己还那么说,当真是伤透了师兄的心。
这么好的男人,自己居然这般不懂珍惜,她,她当真是十分的后悔。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花融秋也只后悔自己负了蒙寒的深情。
至于对别人的,花融秋全忘了。
花融秋泪如雨下:“师兄,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之前泫然欲泣的样子是做出来的,现在倒是一片真心。
她忘记了月师姐受刑回来自己做的事情。
那时候月昭容脸毁了,也不是梵行止的亲传弟子了。可是她留在天刑台,岂不是日日要跟蒙寒相对?师兄素来端方,为什么要收留一个罪人,还不是心存怜惜?
花融秋醋坛子都给打翻了。
所以她盈盈走至蒙寒跟前,在那儿茶言茶语:“师兄,其实月师姐被褫夺亲传弟子的头衔,是另有缘故。”
“你知道的,父亲其实是为了天刑台的灵根殉的——”
说到了死去的亲爹,花融秋眼眶都红了。
“我不知道猜得对不对,但是,好像,是月师姐伤及了灵根。我不敢给别人说,我没什么证据。可若真是这样,真是这样——”
这时候花融秋已经很会哭了,眼泪珠子就哗啦啦的往下落。
蒙寒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时候自己的震惊!
他跟月昭容虽不亲近,但却知晓月昭容是为花融秋顶了罪的,但花融秋一点儿也不在乎。
她哭起来时候,还会毫不客气将亲爹扯出来。
花融秋是个很会利用感情的人,只要能达成目的,她什么都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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